越浓重,他不安极了,嘴里喃喃道:小小,你还好吗?你可安全回来了?
病坊里是个老郎中,见孙梦抚着着满污血的手臂进来,他惊慌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会受箭伤?”
“老先生莫慌,我这不是受人暗算,更不是打斗,与人产生了不愉快而致,是,是我自己,都怪自己不小心,我正田间劳作,也不知哪里便飞来了这箭。”她随口一说,自是不能说了实话。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到处打仗,姑娘舍不得田地荒芜,可也要注意着点啊,何况这天还下着雨,那刀剑又不长眼,更别说这长箭了,跟个鸟儿似的就可飞来,你在明处,敌人在暗处,防不胜防的,还是小心着为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打来一盆温水消毒:“姑娘忍着点痛,我可要为你拔了这箭了。”
她一听,紧张的很,可疼痛已让她几近脸色扭曲变了色,她早上走的匆忙,又突地想起身上无了银两。
“老先生,且慢。”她痛苦呻吟:“这药费?我,我不是故意讹了这药钱,我是,我是走的急,忘记了带银子,若是您不介意,我下次再带来还你可好?”
老先生听了,他推开孙梦另一只捂着手臂的手:“算了算了,不打紧,有银子就给,没银子,就当我做回好事吧,我也不能眼睁睁瞅着你一副痛苦的样子,只闻银子,不闻生死,而把我的医德给丢了,你这样的话,倒真是小瞧老夫了。”说着,便一只手按着孙梦的手臂,一只手用力一拔。
她顿痛的哇哇大叫,来不及接上老先生的话茬儿,只顾哭出了声。
“痛肯定会痛的,我方才所以才叫姑娘忍着点的,好在是皮肉之伤,这要是骨头上的,那就难了,那姑娘可真是要痛死了,来来来,我再给你上点药,好好包扎,你回去再带些我配的药材,自己在家三天一换,过不了多久,这伤啊,也就痊愈了。”
待那城门合上的最后一刻,白墨依依不舍还是离开了,他忧心她到底进城了没有?若是进城了,她的伤势又如何呢?他自责的很,想起自己竟弃她而逃,他就臊起了一脸的通红。如果她已?他不敢想。
眼神停在面前的小茶馆,茶馆也正打烊着,他仍不死心的要等她,即便知道她不会出现,可心里的执念让他呆立着,久久不愿离去。
“你在哪?是否安全回来了?小小姑娘。”他心里一遍遍呼唤。嘴里喃喃自语着:小小,小小,你到底在哪呢?
“主子,您该回去了,太晚了,这不安全。”一黑影走上前来。
“孙威,你别老跟着我,我心里放心不下她,她为我挡了箭,受了伤,我却弃她而去。我佩当什么王,又算什么好汉。”白墨近乎失控了起来。
孙威连连摆手:“主子,您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您的身份吗?属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