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可打听过,这仗打的还厉害吗?”
兰儿点点头,一双郁郁的双眼看向她,心情也瞬间被孙梦的话语带的低落。孙梦见了,拉起她的手:“想家了对不对?”孙梦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兰儿不哭,待这仗一打完,咱们就回家,咱们就回家去,回我们的大魏国去。”她泣泣道。
云映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您这边请,我家姐姐这几日身体甚是疲惫,麻烦您给瞧瞧好坏,可是得了风寒?”。那先生连连说好,推门进来:“来,让老夫瞧瞧,请姑娘把手伸出来,让老夫听听你的脉像。”
“云映,你也真是的,劳老先生大老远的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累了,还能有什么病?兰儿方才说,可能是起早摸黑着凉了,我觉着大概也是,这小风寒的,过个几日自个也就好了。”
兰儿一听,连忙要接话:“小。”
“小心些总是好的。”对于有些毛手毛脚,口无遮拦的兰儿,云映未准兰儿说完,便抢了先。
“几位姑娘先别说话,你们说话的声音扰了老夫了,老夫就听不准这脉动起勃了。”老郎中语毕,云映兰儿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把脉片刻,便拾物要离开。见他不语,不像瞧出了什么,云映连忙问:“老郎中可瞧出什么了?我家姐姐可是生病了吗?”
老郎中一边收拾一边说:“好着呢,姑娘生的不是什么病,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姑娘呀,是有身孕了,听脉像,有两个月了,只不过相比旁人,反应敏感了些,若是累了,休息休息便好了,食欲不振倒也正常,待过了这个反应期,有什么想吃的,让她吃就好了。前期,总是要辛苦些的。”
孙梦一听,她惊呆了,眼前才猛地想起和白墨那日的单独一日,那曾经让她深深留恋却又压抑的过往,只是她从未想过,未曾联想这疲乏和怀孕的事。兰儿倒是有些吃惊了,云映却表现的平常,似早已猜想到的神情,冷静地送走了老郎中,便走了进来。
“小姐,这老郎中来之前,我也有这么想过,只是,未确认,云映倒也不方便问起,就怕,就怕触动了小姐的伤心。看来,云映还是瞧对了,您没有生病,您是怀孕了。只是您看,这怀孕的事?”她顿了顿:“这事,要不要跟君王说?”见孙梦自己也有些突然,云映小心道。
她摇摇头,心头突然生起了迷茫:“容我想想,这事太突然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那大殿一幕你们也是瞧见了的,白墨他并不是真的爱我,这历代的君王,有哪个不风流,哪个专情过呢?”
云映轻叹了一声,走到兰儿面前,突忆起什么似的,叮嘱道:“兰儿,以后外人面前,千万不要再小姐小姐的叫了,以免招来麻烦,这若大的街道,我们主仆三人又都是女子,本就够招人碍眼的,现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