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相对,还是泣不成声了起来。
心底掩饰不住的,她也是如此的念他想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血丝,噙着泪光,孙梦竟深深的心疼到了心底。
他揽她入怀,嘴唇滑过她的脸庞,再游过嘴角。
她也忍不住的回应他,抱紧了他,嘴唇相溶。
这一刻,分明要不快心间消散,欲道思念无数。却偏偏,耳旁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原来您在这儿呢,今儿个就想吃点酸的,又想出来透透气,这不,逛晚了,听说这豆腐花的味道不错,本想着也来尝尝味,怎知这么巧碰到了您。”
听得声音望去,才发现是王后走了过来。
“这人一有了身孕,就犯懒犯馋,以前只听旁人说如何如何,到了自己身上,还真是真真的。”
听王后如此一说,她才猛然惊醒:我算什么呢?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他光明正大着的妻子。她郁郁而退出了白墨的怀抱,伤心在心里四散开来。
他看了看孙梦,她正一脸伤心颜色,白墨的心头一振,方才还欢愉着的心,突地被王后一下子全打破了,他的怒火顿从心中来,转头怒目而视向王后:“怀孕?什么意思?我看你是成心来添乱的,还是,你跟踪我?你居然敢跟踪我。”他生起一双怀疑的双眼,火一般的向她喷去。
“哟,王,什么跟踪不跟踪的,臣妾就是突然想出来逛逛,何来跟踪之说。”她又缓缓道:“王,您也真是的,还能是谁的?这男人真是,只顾床上骁勇,下了床就什么也不管不知了。”
孙梦一听,心猛地扎了根刺般,生生的痛了起来,捂着胸口,心在滴血。
见她模样,这好不容易要重归于好的一幕,竟生生的要毁在了王后的一番言词中,白墨气极了,怒指王后:“你,你真是满嘴胡话,信口张来。”
王后不紧不慢:“王,您怎么了?我们有了孩子您应该高兴啊,您忘记了,那日你我喝了点小酒,所以才有今日这等好事,我真是高兴的很呢。张太医说,肚子里这孩子2月有余了。都说酸儿辣女,我是又想吃酸又想吃甜,莫非腹中怀的是双生胎?”
看着王后挑衅的表情,孙梦起了身来,她实在不想听了他们你一句我一语的话语,若再下去,她感觉自己甚至要晕厥了起来,那脑袋的痛,让她几近站立不稳。
她拉起屋门:“各位,小店打烊了,各位请回吧。”
白墨见她心生误会,欲来拉她解释个明白:“你听我说,我。”
“没什么好说的。”她打断他:“您请回吧,天黑了,我也要休息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无奈。她推他出门:“走吧,想喝豆腐花,改天再来。”
话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