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走了,陪兄弟们玩玩。”说着他欲动手,云映和兰儿吓的尖叫了起来,孙梦也躲闪在了一旁。
见她们三人一副甚是害怕的模样,他突变换起一副嘴脸:“放心,你们想多了,我们不是土匪,干不了那祸害人的事,这里没人会吃了你们,我们只是想将你们留了下来,做些洗衣生火做饭之类的活儿。”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眨巴着眼睛,打着饱嗝吐出了一股子酒气,直呛的三人皱起了眉毛捂起了嘴。
他仿似突然醒悟过来:“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你们看。”他指了指前面:“那小子据说是对方的一个大将军,被我们的一支精骑兵追了半晌,硬是被活捉了来,严刑拷打了两天两夜,他愣是屁也不出一个,这小子可惜是个敌贼,不然我真敬他是条汉子。”
转身他又对着方才那人道:“这怕是要消战一段了,就等着明天一早押回去等候王的发落,你等好生的给我盯着那贼人,千万别让他给跑了。”
“是,将军。”那人一溜烟跑了个远去。
孙梦听的心儿打颤,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几欲要挣脱出她努力撑起的防线,都说儿是娘的心头肉,透着火把孙梦瞧的明白,那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的心碎成了渣屑。
看着那二人离去,又瞧着众人只顾饮酒言欢,连那看守也顾不上胖墩,不时地于人群中喝酒欢呼,孙梦见了,缓缓又轻轻地向胖墩走去,她生怕重了,连空气都会弄疼他。
“胖墩”,她轻轻叫道,却愣是发不出声响,疼痛灌满了喉咙,卡的没有了一丝力气。
“儿”,她又弱弱怯怯的轻唤他。在她一连串泣泣颤颤的“儿,儿,我的儿”的叫唤声中,他终用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见是她,那嘴角依然从前般的,向她投来不屑的一笑,那笑,生生的扯痛着孙梦的心。他缓缓地垂下了头去,一身疲惫与血肉不堪,仿似了枯萎的草木。
云映和兰儿远远瞧见了,她们走了过来,拉着孙梦往一顶帐篷里走了去:“小姐,魏国,魏国当真败了吗?”兰儿一脸忧心,急急的问。
孙梦轻推开她们,在一旁郁郁寡欢地坐了下来,胖墩那苟延残喘般的模样时时印入眼帘,她真是焦虑极了。她得想办法,她得救胖墩。可是,望望外头戒备森严的一众人马,孙梦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救他。
“你们认为,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要怎么做?云映兰儿,我们得救他,想办法救他。”她低喃道,一脸忧伤焦急。
云映摇摇头,说怕是难于登天了。
“小姐,怕是难的很,何况您没听见方才那人说,明天就要带走了,听候王的发落,这发落还能是什么?可不就是处死吗。何况,光凭了我们三个柔弱女子,这样救人的想法还真是不妥当,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