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向前奔跑着,满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地从脸颊上,雨点般的落下,又几近跌倒,仿似再也无了力气行走一步,却仍要一股作气,步步艰难向前。一只手胡乱的面前一抹,汗水在干涸有些苍白的嘴唇上,死灰一般。只听那领头的男子道:“石轩,老子快渴死了。”
“那叫石轩的男子便道:“主子,再跑一段,再跑一段应该就可歇息着了,小的,小的也跑不动了。”他的衣裳因为摔了跟头的缘故,显得有些破烂不堪。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身体再如何的疲惫,他仍然努力向前跑,向前跑。
潜意识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再远些,再远些。渐渐的,他跑不动了,只能疾步走着,却也是缓慢的很。
“主子,快,快点儿。”他脸色儿极其惨白,待远处传来的追杀声渐渐模糊,他一个前倾,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昊銮仍大气不敢喘,他疲惫的很,脚下一个不稳,终绊倒在那叫石轩男子的身旁,瘫软的动弹不得,眼神仍然不停警惕四周的动静,见终无人来追寻,他长长地向外吐了一口长气。
半晌,似咳嗽般的生硬着沙哑的咳出了几个字:“石轩,累死我了。”
“主子,我也是,好在,终逃出来了,那蜀国君王真是狠,追了咱们几天几夜也不肯放过,虽说终逃出城来了,可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在这蜀国里,始终是不安全的。”
“那姓裘的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本想着和他结盟,将那曹盈英先掳了来,怎知,那日城内他一见到那君王,就要去刺杀那君王,他也不动动脑子,在人家的地盘你能蛮干吗,奶奶的,一盘好棋毁在了他的手上,要不是爷我跑的快,就和他一样死路一条了。”他一只手狠狠地捶打在了地上。
“谁说不是,不过主子也不要着急,如今那姓裘的落在他们手上,怕是也活不了,而那曹盈英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管,您瞧好吧,他们啊,准得一番内斗,让他们斗去,咱们终归损失不了什么。”
“你那消息靠谱吗?当真是他将自己的亲娘送来蜀国和亲的?我怎么瞧着,那小子下不了手,你没瞧见,还没让他混进大殿去,只是周全一个计策,待那曹盈英一出来便掳获了来,他却充耳不闻,只对那君王虎视眈眈的很。”
“消息不假,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他太功利近心了,年轻人嘛,总是鲁莽些,依石轩看,他定是急于向魏国表功而已。”
“当下怎么办?本来还想着不动一兵一卒,就可大获全胜,这下好了,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逃窜,真是狼狈极了。”昊銮跳了起来,但又体力不支倒了下去,他重重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一脸的怒气仇恨。
“石轩,看来咱们得想办法回大吴再说,这样一来,想必那君王不会放过我们,再则,怕是连那曹盈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