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抱紧他,靠着池沿半躺着,一起泡在冒着热气的浴水。我用苦涩的声音说“恭喜殿下,马上就要迎娶新妃了。”
他回过头来问我“谁呀?怎么没人跟我提过,你从哪里听来的?”
“还有谁?当然就是你心爱的云萝啊,你都已经跟人家那样了,还能不把她娶回来?”
他一下挣开了我的怀抱,面对面地看着我,正色说“别开玩笑,我怎么能娶云萝?我娶谁也不能娶云萝。”
“为什么?”
“她像我的母后啊,她长得像我母后,说话的腔调像,唱歌的音调也像,我怎么能娶一个像我母后的女,那不是……”。我一阵狂喜,扑过去抱着他从头啃到脚。我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那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你跟云萝换了腰带?”
他一脸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我……跟云萝换腰带?”
到这一刻,我的心才算是彻底地放了下来太跟云萝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至于那条腰带,不用问了,肯定是杨府的人趁他酒醉迷糊的时候动的手脚。
不过,太的软玉腰带既然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这赃肯定是栽定了。反正这种男女私情事,又不可能有第三者。只要女方坚执已被点染,又有那条全晋国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条的镶金点翠的软玉腰带为证,云萝被册封为侧妃,恐怕是板上钉钉的。
但正如张总管说的,就算没有任何名目,云萝要进东宫当侧妃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她要来,就让她来吧,反正太绝对不会碰她。
就让他们先得意一阵吧,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苦心孤诣走的这一步棋,是一步烂到不能再烂的臭棋。
所谓的弄巧反拙,正此之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