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自居的所谓“仁人志士”是不会轻易杀人的。
那么,他就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安顿太了不是送到这个“三义祠”。就得送到江对岸的梁景仁家去。
我的小花猫在谁的手里,那都绝对是“天字号”的大烫手山芋。捧着不是。丢了又不是。
劫持他不难,因为我们现在身在远离京都的江南。所谓天高皇帝远,在这里犯事比在京城容易得多。
安顿他才难,因为一旦暴露,那可就是杀头地大罪。
而带着太过江是不可想象的。太住在桃花山上,从山上到山下的码头,到处都是明岗暗哨。那么一个大活人,他能把他藏在哪里呢?
这时,我开始大胆地猜测太其实根本就还没有离开桃花山,人还在桃花别苑或山上地某个秘密地点?
正思衬着,我们已经几弯几拐,进了殿后一间古色古香的内厅。
大伙儿把梁景仁推坐在正央地一把椅上,纳头便拜
“拜见少主!愿少主领着我们收复失地,重振河山,还我汉家天下!”
“重振河山,还我汉家天下!”几十个铁骨铮铮地汉齐声颂祝着。
梁景仁尴尬地看了看我。
这下轮到我一脸促狭的笑了,哈哈!被我抓到了吧,意图谋反,该当何罪!
梁景仁坐不住了,从椅上站起来说“各位,各位,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又一副头痛地表情说“你们也不要叫我什么少主了,我只是一个商人,一个小小的米商,而且我现在姓梁,不姓刘!”
“少主,我们都理解您的苦衷,您是为了不被官府发现,才改成跟老夫人姓梁的。不管您现在姓什么,是什么身份,您始终都是我们的少主,是昭烈皇帝的后裔,是我们汉家皇室的孙啊。”
原来梁景仁本姓刘,梁只是他的母性。难怪那些人喊他少主的。
只是,当年成都沦陷的时候,蜀汉后主不是和他的三个儿几个孙一起被俘,被带到北方去了吗?怎么还有一个被称为“少主”的后裔啊?
梁景仁见我一脸的恍然大悟,知道我已经搞清了他的身份,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何况现在也根本不是纠缠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我向四周看了看说“阿蜜呢,少主来了,她怎么也出不来侍候着?”
阿蜜也是这次太失踪事件的关键人物,找不到槐叔,找到阿蜜也是一样的。
某人听到我刻意加重的“少主”二字,脸可疑地红了一下,但总算还知道正事要紧,立刻帮着我问道“对呀,你们说阿蜜来了的,那她现在人呢?”刘村看她娘去了。”
“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事比较急,下次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