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克斯道:“为什么没有必要。”
“就因为这件只关乎一个人生命的事而发动一场可能会成千上万人为之而死的战争吗?”基兰淡淡道。
“我知道没必要。但是……”
贾克斯道:“基兰老先生,这已经侵犯到战争学院的威严,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以后怎么能在瓦洛兰立足?怎么让瓦洛兰的人民信服?”
“让人信服靠的永远不是力量。”基兰很认真的说。
贾克斯道:“无论如何,我们总要做些什么吧?”
“我已经说过,做,是肯定是要做的,但不是发动战争,更不是杀戮。”
基兰道:“建立战争学院的主旨发动战争的,战争学院的主旨是抵制战争!要抵制战争就要先学会宽容与谦让。”
贾克斯道:“一味宽容与谦让只会让敌人是气焰更加嚣张!”
“我知道。”
基兰道:“但现在我们还没有达到一味的地步。没有必要发动战争。”
“好吧,基兰老先生,我听您的。”
贾克斯道:“您说,我们要做些什么?”
基兰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该做什么,先看看情况吧,如果诺克萨斯做的太绝的话,我们就再出手。”
贾克斯闻言觉得也只能这样,只好同意。
“好了,你们去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基兰淡淡一句,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贾克斯和易闻言自然是出去,而亚索却是站着,没有出去。
“有事吗?年轻人。”基兰心平气和的问道。
亚索道:“我该怎么做?基兰老先生,请您给我指路。”
现在,亚索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该与对诺克萨斯对抗还是不与诺克萨斯对抗?
“知道吗?年轻人。”
基兰并没有回答亚索的问题,道:“你有一个很好的兄长。”
亚索闻言沉默,懂基兰的意思。
基兰道:“他已经给你指了路了?不是吗?”
亚索道:“但我始终找不到路。”
基兰道:“那是你还不够成熟。”
亚索道:“那怎样才能让我变得成熟?”
基兰道:“这点没人能够帮的了你。你需要自己积累经验。现在,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
亚索道:“我怕我做错事,我怕我所认为正确的事其实是错误的。”
“人生需要挫折,不是吗?”
基兰道:“很多正确的事情,是你犯了很多错误才做对的。我们不可能不犯错,但错误过,才能做出更正确的事情。”
亚索闻言懂了,道了声谢,然后出去,只是一出去,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