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墨不禁浮现淡淡的苦笑,自己还是说出来了是不是也成功的吓着她了,他微微的闭眼,最起码陈俏俏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心事,就算没有结果也不会有遗憾了吧。
陈俏俏逃出了很远,才发现自己的银子还没有取出来,唉罢了,自己现在还是不要见宋子墨的好反正和魏子衿也算是老相识,迟一点交也没有什么问题。陈俏俏先去府衙,把悦儿也带上,雪姨自然是放心的,陈俏俏也走进了开卷书院,倒不是怕魏子衿会反悔,只是自己实在是无聊,而且那银火有意无意地经常在画馆门前里晃来晃去,但是却不走进来,也不说话,自己是有些烦心,而且这宋子墨的事情也让自己心烦,陈俏俏现在才知道,有太多的追求者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更何况看看古人是怎么读书的也不错说不定能化解自己心里的烦躁。
魏子衿见陈俏俏陪着孩子们一起来,一同来到,不禁眼睛一亮,自己看见她是如此欣喜
“今天我是来陪读的,看一看你有没有用心教我们孩子不然的话,这束脩你可就不要想要了”听这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陈俏俏是什么泼妇呢
魏子衿是求之不得,于是笑道:“陈夫人说笑了既然是陈炜兄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要束脩还有,上次那件事我都愧疚到不行,陈夫人就当给一个机会给我赎罪吧不过,这女子班刚刚开课,还没有几个人,今天就和男子在一处上课吧”陈俏俏知道他说的是欠款的事情,其实真是不能怪他自己,谁叫他有一个奇葩的妻子
对于这和男子一同上课,陈俏俏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站在教育的角度,应该就是男女搭配的,不过古人的思想那是绝不可能的,要不然就没有梁山伯和祝英台了
其实魏子衿是顶着极大的压力招收女学生的,他书院的老学究是一片反对之声,有个老夫子说得更是露骨,认为读书多了思想活泛,尤其是女人,容易萌生不安定因素。君不见,夜奔的女人,多是有学问的至少是识字的,看得懂约会的小纸条。把个魏子衿说得是哑口无言。
但这书院是魏子衿的,他执意要办,那些人也是无可奈何的。陈俏俏找了个位置坐下,便想静静地听课。这堂课不是魏子衿的,他是院长,只负责一些高水平的学子,像这种貌似学前班的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马,但他为了在陈俏俏面前表现一下,便自己亲自上阵了。
这堂课学的是古诗,就是那首悯农,见一帮小孩子摇头晃脑地背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等一下,等一下,什么东东自己有没有听错不是谁知盘中餐吗他们怎么读成飧
陈俏俏自觉自己有些常识,马上举手问道:“魏夫子,不是谁知盘中餐吗是不是你读错了”想不到是哄堂大笑,连小悦儿也笑道“陈姨,你是怎么回事啊,连这首诗也会念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