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二来有安保包围想走也不容易,便应和道:“楚少的面子必须给。”
闹了半天,众人随着王昊领钱离开了。
楚源贱声贱气,“小蕾蕾,人都走了,不用捂着脸了。”
庄若晴这才转过头,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面巾纸垫着手指,楚源拎出垃圾筐里的冈本晃来晃去,“莫二爷,除去脱衣服的时间,前后不到五分钟,你就完事了?不会是沾边射吧,男人的病得治!”
“滚!”
庄若晴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种东东用过的样子,脸红红的,忙转过去。
“小蕾蕾真爱羞羞,又不是没用过,刚才你和它不是深入了解过了吗?”
“胡说什么!”庄若晴半天才反应过来“深入”两个字的意思,怒了,“又不是我!”
她急于表现清白,起身拉开了卧室的房门,于是,一身性感浴袍的叶美美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
“叶美美?你,你们三个人……”楚源恨得一拍大腿,“卧槽!莫老二你就闷骚吧,我都没这么玩过。”
莫晋亨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脑仁有松子大吗?”
庄若晴觉得呆在这儿很尴尬,又容易引起误会,“莫总,楚少,没我什么事,我去工作了。”
“急什么?不想知道真相吗?”莫晋亨扣住她的手腕。
“干嘛?衣服都脱了,还不承认睡过吗?”庄若晴没好气的语调更像撒娇,上次在车上他也是赤着上身,“莫晋亨,我很好奇,你有暴露癖吗?”
莫晋亨眉毛拧了拧,虽然有气,但因为她隐约的醋意,心情莫名好了些许。
楚源揶揄,“没准儿人家交换裤衩作纪念呢!”
瞥了叶美美一眼,莫晋亨面无表情,“说吧,怎么回事?”
叶美美发觉眼前的男女之间流动着丝丝暧昧,把心一横,“晋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强迫了我,可不能赖账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莫晋亨唇角噙着冷笑,“楚源,把那个套子拿去你们医院,做个化验!”
叶美美立刻哭得梨花带雨,“你们欺负人,你和楚源从小穿一条裤子,他能不帮你掩盖事实吗?”
庄若晴认为这话有些道理,轻蔑地白了某男一眼。
莫晋亨心头一把火,这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想证明清白,其实很简单,”楚源将冈本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乐得不可自制,“叶美美,下回伪造证据时记得长点脑子,别光顾着往里面灌东西,用过的套子外面也该湿淋淋的。”
庄若晴大胆地看了看那个证物,的确,外表是干燥的,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楚源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