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庄小姐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不相信我的话?”莫晋亨有些心虚。
“莫总,你想多了,我不过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然后向他表示歉意。”
“一句道歉就能避重就轻,让思冕康复,抚慰孩子受伤的心灵吗?”莫晋亨斜睨,“你是不是小看莫家人,觉得我们只要打一个巴掌给颗甜枣就能哄好?”
最后一句显然说的是自己。
“我有什么资格小看思冕?他是个那么单纯可爱的孩子,也是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真心待我的人。”庄若晴受不了他的含沙射影,胸口发闷,“莫总,我知道失约的事是我不好,等你见到思冕,麻烦你帮我带个话,告诉他,晴晴向他说对不起,晴晴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晴晴不是故意不去的。”
情不自禁的委屈,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件件应接不暇,她的身体好累,心更累。
庄若晴鼻头发酸,鞠了一躬,“莫总,没别的事我告辞了。”
莫晋亨沉默了一会儿,抬手在请假单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推了过去。
“谢谢莫总。”庄若晴伸手去接,对方却抽了回来。
莫晋亨从老板椅上站起,拿起边上的西装,往外走,“跟我来!”
“去哪儿?”庄若晴发问。
“你不是要探望思冕吗?”
“现在?”
莫晋亨驻足看向她,“庄主管,别告诉我,你又想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