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去那个倒霉的破地方了……
警局刑讯室。
庄若晴坐在硬硬的长椅上,左右两边是韩天佳与前台女孩仇视和埋怨的目光。
“庄若晴,现在的情况对你十分不利,受害人程晴至今还在抢救,据说伤得不轻。”警察如是说:“如果她流产或者产生更严重的后果,你恐怕将受到刑事处罚。”
庄若晴眼神黯淡无光,“我知道。”
警察见她可怜,建议道:“既然你和受害人认识,那么最好的结果就是私了,简单地说就是道歉、赔偿,恳请对方撤诉,你明白吗?”
庄若晴木愣愣的,面无表情。
向程晴道歉?绝无可能,就算被告就算坐牢,她也不会对那个女人弯腰。
看她没有反应,警察叹了一口气,“那有没有人来保释你呢?”
庄若晴依旧无声无息。
警察摇了摇头,指着单间小号,“先到里面等着吧!”
与此同时,高级病房,几个白大褂推出手术床走了进来。
“谁是程晴的家属?”医生问。
“我是我是,”韩母积极上前,“请问,我儿媳妇怎么样了?”
“患者没什么大事,不过孩子已经没了。”
“天呐!”董兰脚下一软,坐在地上,哇地哭了出来,“我可怜的孙子啊,还没来得及见面就不明不白地没了,我们韩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妈,别哭了。”同来的韩天佑木讷地将母亲扶起,“放心,孩子往后还会有的。”不知为何,他脑子里竟幻想着自己和庄若晴生儿育女的场景。
医生皱了一下眉,实事求是地扔下一句就走,“患者曾经做过许多次刮宫流产,子.宫壁非常薄,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受.孕了。”
“什么?”仿佛脑袋被人敲了一闷棍,韩母差点晕了过去,她彻底懵了,一日之间,孙子没了,未来儿媳还丧失了生育能力,那韩家岂不是永远无后了?
韩天佑却是眯了眯清冷的眼睛。
韩母逐渐恢复意识,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拉着儿子的手出了门。
病房外,她小声地说:“天佑,我先回去了,多给程晴的点钱,往后你们的婚事,妈不再逼你了。”
韩天佑对程晴有诸多不满,若不是董兰一而再再而三地撑腰,她哪能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在韩家以及韩氏混得如鱼得水?
韩母这样一说,无非就是放弃程晴了。
“好。”有呆滞的话语应了一声。
韩天佑的父亲死得早,从小由董兰拉扯大,养成他对母亲十分孝顺,甚至有些唯命是从的个性。
再度进入病房,男人慢悠悠地踱着步子,盯着病床上面色惨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