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酸了,脸也丢完了。
关寄给他扔上车后座才安分了下来。
“先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陈琼收回搭在车门把的手,忽然转身跑进了人群中,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消失不见。
关寄喝了点酒,这酒劲也开始上来,看着陈琼离开的方向有些怅然若失,当年看完电影她也是这么跑进人群里消失的,那时她还笑着挥手说了句“再见,明天见”,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分手短信,是真的“再见”,却没有“明天见”。
他伸手摁了摁太阳穴,坐在驾驶座闭目养着神,睁开眼的时候,是陈琼回来了。
陈琼打开手里提的小袋子,从里面拿出碘酒、医用棉签和创可贴,她把碘酒打开,拿了根棉签在手里,侧了侧身子,正对着驾驶座的关寄:“靠过来点,我看不见你脸上的伤了。”
喝了酒的关寄反应迟钝的盯着陈琼,回过神来记得自己脸上那道口子后,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把脸凑了过去,任由陈琼用沾碘酒的棉签给自己处理伤口,一阵花香味在这种近距离之下逐渐鲜明起来,是陈琼身上的香味。
她还是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你这伤怎么搞的。”陈琼把用过的棉签扔在先前装药品的小袋子里,重新拿了根棉签沾碘酒涂抹男人脸上还未处理好的伤口,“被小野猫抓了?”
关寄觉得有些无聊,从陈琼腿上抽了根棉签玩着:“你看后面那个是小野猫吗,调戏老板娘,死劝不听劝,被他拿烧烤的铁签子划了一下。”
陈琼把碘酒瓶盖上,回头瞟了下横躺在后车座的张小卯,嘴里依旧嘟囔着唐悦,脚还时不时耍脾气的瞪两下,她撕开创可贴,对关寄倾身上去,贴好后却没有离开,反倒越靠越近。
“你也喝酒了?”她嗅了嗅。
“喝了一点。”
“赶紧给我下车,坐副驾驶。”陈琼把腿上的袋子和药塞进座位前面的储物盒里。
真是要了命了。
关寄听话的坐到了副驾驶,把脑袋靠在座椅头枕上,脖子也轻微的往上抻,想起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句话,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跟陶然在一起了?”
“你竟然还记得陶然?”陈琼扭了下车钥匙,油门一踩,车子往主干道驶去。
她记得关寄跟陶然那时候见面并不多,印象中也就两三面,还是关寄闲得无聊去北舞看她,她正上舞蹈课,刚好和陶然在练双人舞。
关寄闭上眼,不记得才怪,陈琼的答非所问让他的心已经落下九千丈,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还真在一起了?”
“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陈琼开始不认路了,她一共没来市里几趟,也没在敦煌市里开过车,“帮忙开一下导航。”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