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只是通宵的照顾让她半点精力都没有了,困意和倦意夹杂,所以话里也不受控制的带了刺,只是这刺好像是扎进了先来碰壁的关寄心上,本该真正被扎的人躲了过去。
无意中躲过一劫的张小卯马上跑去喝粥了。
只留下和陈琼和关寄继续各自缄默,气氛又降至冰点。
“诶关老师的脸怎么了?”端粥过来的张小卯又开始自己给自己找坑跳。
关寄舀起白粥喝了一口,声音阴冷到鬼都不敢靠近:“最不该问这个的人就是你。”
前面在陈琼那里受了伤的他正愁没地发泄,这刺歪打正着的还了回去。
张小卯朝陈琼看,看戏的陈琼眨了下眼睛表示是他弄的,所以他在看到关寄手上那个牙印的时候,吓得在心里发誓下次真的再也不喝酒了,这个牙印的痕迹虽然已经淡了很多,却还是能够看出来咬的很重:“关老师你手上不会也是我咬的吧。”
陈琼扫了一眼,两排牙印整齐,看来她牙齿挺好的。
她没打算开口说什么,准备让张小卯就这么误会,她也以为关寄醉酒不记得了。
“这就得问陈老师了。”关寄却记得清清楚楚,还对她笑得人畜无害。
张小卯用掺杂着惊讶和八卦的眼神,笑眯眯的对陈琼点了点头,好像这牙印他知道是怎么来的,表示理解,他懂得。
“你要是不耍酒疯,我能咬你吗。”陈琼心虚的撇开视线,那一咬确实也带了她的私人情绪。
张小卯笑的更神秘了,好像内容已经是他这个年纪承受不了的,还带了点色气,问的话也是:“那关老师后背没有受伤吧。”
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懂得这句话。
关寄眼里的笑意终于遮盖过了他那股阴沉:“我昨晚喝醉了,不太记得,可能还是得问问你陈老师。”
“醉了是吧?”陈琼挑了挑眉,笑的也开怀,醉了个屁,都记得牙印是她咬的,“那你还记得自己昨晚抱着柱子亲了多久吗。”
“真的假的?”张小卯的八卦之魂燃起,不可思议的打量了关寄,这不会是把柱子当成陈老师在亲吧。
相比张小卯,关寄就聪明的老老实实不说话,噙着笑在看陈琼,他很少喝酒,但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一定信心。
陈琼瞥过去:“还有你也亲了路过的大妈,拉都拉不住,要不是我拦着,大妈都想把你给原地活埋了。”
张小卯惊愕到想杀了自己。
关寄就坐在一旁隔岸观火。
她也乐在其中的继续逗着:“反正你们不记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终于察觉过来什么的张小卯立马闭嘴,安安静静的喝粥,再也不敢乱八卦。
陈琼见他人乖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