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当初,王征想为她守上一年,她也没有逼他,认为他会慢慢的忘记了那个女子,谁知这已亡人变成了未亡人,还被他知道了。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对了,现在得先安抚下王征,再作它计,可看他这样子,分明还惦记着她。
王征有些奇怪,若只是听说原配还活着,顶多会震惊,如何会有恐惧,会有害怕的样子,她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她在哪?”
“桃花洒庄,你那天见的人,应当就是她。”
“苏酒娘?苏静?”
“正是。”
文芷双腿一软,幸而珍珠手疾眼快,将人扶到了椅子上坐着。
这些天没少听说这个苏酒娘的事迹,原也佩服她的心性,如今却是说不明白心中是何感受。
“夫君想要如何。”
“苏静她,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如今也是孤身一人,又无家人倚靠,为夫想把她接回来,希望夫人成全。”
文芷看着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夫君,如今为了一个女子,竟肯弯腰,要委屈自己,成全他们。
“成全?”
“是,为夫日后,定会好好待你。”
“不行,那个狐狸精,休想进我王家的门。”王夫人高声尖叫,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就犯恶心。
“娘,什么叫狐狸精,她那样纯洁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她就是狐狸精,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显摆,酿了一个什么破酒,说是桃花酒,把那些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还养着一群男人,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这狐狸精三个字,让他觉得很是刺耳,他竟不知,自己的娘亲,竟然这样厌恶苏静,当年他竟没看出来,这才害得苏静差点枉死,对了,难道那些人是她派的人,要对她赶尽杀绝?
苏静一向不曾得罪过人,更别提认识几个人,除了与他的这段姻缘,实在想不出。
再看看文芷,变觉异常。
“娘,当初若不是你强行休了她,她何至于被家人赶去荒山,何至于要抛头露面,与那些男人打交道。”
“什么叫休了她,明明是和离,是她自己要求的,还讹走了我们一百两银子,我给了她,是她自己不好好过日子,非要与那些人来往的,我早就看出她不是个安于家室的女人,休了他也是正好。”
“娘啊,那个时候,我们家可曾出得起这一百两?”
王夫人哑然,那些银子的确是自己东拼西凑,又卖了些首饰才凑齐的,一定又是那个苏静调唆的。
“征儿啊,你要信娘啊,当初她明知我们没有这么多,还一定要一百两,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见财眼开吗,你怎么能为了这样的女人,回来和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