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专门拉起钉床,以确保不会有外来人员从水下潜入城中。”
“可以说这安泽门的防护工程,是不同于其他陆地城门的,这里因为出了安泽门便是人工开凿的秋水,左右也并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物件。”
“这么一望无际的若是有人强闯水门,那可就会成为城楼上守军的活靶子了,想来也没人会那么蠢的从水门选择进城了。”
最后这句话,完全就是船家的无心之谈,可料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防卫森严的安泽门,却在后来的兵祸中,成为了叛贼进攻京都的桥头堡。
此时河道上来来往往的大小船只多了起来,可这寒流却没有因为人流量的增加,而变的暖和起来,反而比之城内的温度,还要低了不少。
只见一旁不怎么说话的杨振,突然使劲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嘴唇有些哆嗦的说道:“嘶怎么突然感觉这城外的温度,比之城内的要冷上了不少。”
经杨振这么一说,蔺凌也感觉到了,只是蔺凌学识渊博,这种事情只要稍微一思索,便想到了其中的缘由,于是便看着杨振说道:
“其实城内城外的温度一样,只是城内相比较于城外来说,人和物密集了许多,昨天武举那么多人围在金明池,去的时候你不也是没感觉到怎么寒冷吗,所以这只是你自己的心里错觉罢了。”
说完蔺凌便随手斟了两盏热茶,伸手朝着杨振递了过去,而另外一盏则是朝着张伦的方向推了推,张伦倒也识趣,乐呵呵的一把攥住盏耳,小口的喝了起来。
不过听蔺凌这么一说,杨振仔细的想了想,也是多少回过了味来,随后便两手接过蔺凌递过来的茶盏,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喝茶。
说起来这轻舟不大,之所以说它是轻舟,就是因为船身轻扁,远远的看去就仿佛是一片柳叶一般,不过从船首的尖头来看,这船的破水能力还是很强的。
此时船只已经过了秋水河道,正式汇流进了泽水,正在与一大批的客船齐头并进,不过由于天气的缘故,其它船只上并没有人来回走动,而是全都躲进了船舱内,借助着舱内的镂叶窗,远距离的感受着冬日里的清香。
而蔺凌所在的轻舟因为船身轻巧,而所载人数又不多,所以行驶起来非常的迅速,船家只是轻轻的一甩木浆,船只就顺着北漂的水流,瞬间便把船只推出去了老远。
此时郭权正坐在船尾处的地方,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泽水两岸的风景,一边疑惑的对着舱内的蔺凌说道:“相禾,昨日我去了一趟太华司,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吗?”
蔺凌对于郭权的性格何其了解,此时听到他这么说,脸上立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缓步来到郭权身盘膝坐下说道:
“不用,若是你郭品之想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