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啊,咱可跟摸金校尉不一样。”白文柳径直把车开了过去,然后在路障前停了下来,当有一个警察上来检查时,他将自己的证件递了出去,那几个警察对着白文柳敬了一个礼,然后主动地将路障撤开放行。
当车子开过去时,我真的很想问一句咱们不是要去盗墓么?
有这么正大光明地去盗墓的么?
警察居然还主动敬礼让道?
很快,在两辆车过了一个山坡后在一个稍微平坦点的位置停了下来。
“小爷,到地儿了,可以下车了,对了,将发丘印带着,这是规矩。”白文柳提醒道。
这个其实不用他提醒,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被他们找上就是因为那枚放在爷爷化妆盒里的铜印,我还记得当初猛子看着这个铜印时脸上露出的那种贪婪的目光。
其实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如果他们要我的青铜印,我真打算就交出去,别看他们一口一个“小爷”叫着,我心里还真没有真的当小爷的窃喜,有的只是惶恐;
是,你们能笑我怂,但换你们试试,忽然有一天有一伙人把你从路上截了然后拉着你一起去下墓,换你你是什么感觉?
面包车里的七个人也下来了,众人围绕着一个建筑板棚站着,板棚类似于现在工地上流行的那种简易板房,汶川地震后很多临时住房就是拿这个代替的,后来也逐渐普及到了各个工地上。
板房有一个门,此时门是开着的,站在外面能看见里面是一个地洞。
“小爷,跟我来,把这个换上。”
白文柳将一套类似于医生的白大褂递给我,还递给我一个口罩,他自己在刚才已经换上了。
好像从路上被截开始,我就没有了自己选择的权力,我把白大褂套在了身上,才发现猛子也换上了衣服,其余人倒是没有换,看样子下去的人就是我跟白文柳以及猛子了。
我戴好口罩后,所有人都自觉地站好,像是在准备一个仪式一样。
“小爷,将发丘印拿出来吧,举起来后再念一下那八个字。”秦老站在旁边笑呵呵地提醒。
我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将发丘印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来,然后举过头顶,至于那八个字是什么,我记得: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其余人一起顺着我的声音重复道。
随后,众人脸上的表情也终于舒缓了下来,然后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这感觉像是一大堆长辈看着小辈进窑子破童子身一样。
猛子先走进了板房,白文柳示意我也进去,他走在我后面。
当我弯腰走入板房时,脑子里想的是我爹他知道他儿子在做什么么?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