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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摸胸的手感这么好。
他把人的衣服扯开,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他不管不顾就是要吃她。
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就是想睡她。
就算死她手里——
他都要睡她!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顶进去的时候她叫,叫他弟弟,说他真牛逼。
操得她骚逼真爽。
刺耳的骚话,他听都没听过。
可却顺着她说:“姐姐的骚逼爽吗。”
她说爽死了,弟弟鸡巴真大。
他觉得这样说很刺激,他问弟弟鸡巴大,姐姐骚逼喜欢吗。
她说喜欢,喜欢死了。
弟弟的鸡巴干死姐姐。
他是想干死她。
占有欲生根发芽,须臾便长成参天大树。
他说姐姐的小骚逼,从此只能被弟弟的鸡巴干。
她说要天天干。
他就天天干。
缠着她腻着她,不让她出去找别人发骚,只骚给他一个人看。
只给他一个人干。
“姐姐也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他补充了一句。
章辞就忍不住刺他,也是刺自己:“姐姐不止和你一个人做过。”
她就是这样,要一直提醒她自己,她不干净。
可徐良不想听这个:“媳妇儿,我知道。”
他握紧了她的手:“只要你以后都只跟我就行了·······”
她问他:“你不觉得我脏啊。”
他说:“过去你不知道会遇见我,你在我心里十分的好。”
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他,也许就不会来滇南了。
死就死了,何必糟蹋了他呢。
她哪里就十分的好了。
她那点过去,生怕人知道。他知道了,他不会接受。他家里知道,也不会接受。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半点都不信的。
“我已经和爸妈说了要娶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觉得交代这个词,很陌生。
她和秦风在一起许多日子,他都没提过这件事。
她也没想过找老实人接盘。
何必连累一家人受人嘲讽呢。
想当年某国际影星只不过谈了几次恋爱,就被人嘲讽是鸟巢插火炬,讽刺她下面如何的松。她名气差得远,黑料却多很多,谁要娶她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她淡漠地想,如果有朝一日徐良知道她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章辞,会不会觉得睡过她很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