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嘲笑你,人家说,你家怎么教出来这么个女儿,你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生出来的闺女,就没教过。”
“哈哈哈,好一个理直气壮,你怎么这么有才呢。”韩清河忍不住笑着道。
这么说的话,何意不管是咋样,和何家,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何大郎有的是办法来阻止这种流言蜚语。
他之所以不阻止,那是因为,对他的影响还不够大。
反正他已经不要脸惯了,以前不要脸,现在也从不逞多让。
今天跟着何意闹,无非就是觉得,何意手里还有点钱。
“本来就是,生我出来,我娘走后,我总是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而我连家里的一条狗都不如,还有啥可说的。”何意淡淡道:“他哪里有教了我?”
云淡风轻的话,在场稍微有点善心的人,都觉得可怜。
韩清河拍了拍何意的手背,道:“反正你不是何家人了,他还想咋地?你手里就算是有千万两银子,与他何干?”
何大郎被说得有点过意不去,哪有子女去谴责长辈的道理?
“你娘给你留了多少银子?从哪儿来的,是不是那个男人给的?”何大郎忍了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