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叫过小新哥儿“……………,去给你父亲守灵。”
说着,王绮芳拉起儿子的手,慢慢朝前院走去。不去看身后赵永年急得直翻白眼的模样。
“你、你咳咳”…见王绮芳已经领着小新哥儿离开,赵永年一时情急猛地咳嗽了两声,将浓痰吐了出来,他颤抖的手戳向笑得开怀的小儿子,恨恨的怒骂道:“混账东西,赵家迟早要败在你的手里一赵三少爷不乐意了,伸手拉住老爷子的手指,撇撇嘴,反驳道:“父亲这话儿子不能认同,明明是赵天白忤逆不孝,竟领着外人来抄自己的家,这才将赵家的祖业折伤大半,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说句诛心的话,如果不是儿子拼着命救回您和母亲,您哪会早知道您要把印章交给那个小杂种,我就不管哎哎,父亲,您怎么了,父亲,父亲………”
赵永年听到儿子那句“我就不管,后,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顿时倒了下去。
王绮芳母子两个还没走到临时搭建的灵堂呢,身后就又传来消息赵永年去了。
得,这回省事儿了,父子两个一起丧。
唯一脑子还算清楚的赵永年死了,赵家更乱了,赵三少爷一心忙着清点到手的产业,以及忙着搜寻赵永年藏着的房契和田契,根本不顾上丧这种小事,任凭家里的管家随便应付。
王绮芳见状,也没有坚持,只让元娘姐弟三个依着规矩守灵、哭丧,又以小新哥儿的名义请了僧道来做道场,最后更由小新哥儿出面将赵永年和赵天青父子两个送出去,丧礼不算隆委,但也顾全了礼数,至少亲历丧礼的人都挑不出小新哥儿的不是,最后将两人埋到赵家祖坟。
丧完毕后,元娘带着两个弟妹最后一次来到赵家,跟病得半死不活的赵太太回禀清楚后,便离开了芙蓉坊。
自此以后,赵家如何,与她们再无关系。
这样天天有丧礼的日子过了半个月,临近腊月的时候,京城才渐渐恢复了往年的气氛,来来往往的行人们,脸上也开始露出了喜色一过年了。
王绮芳坐在东次间儿的书房,手里抱着个手炉,听紫株一笔笔的算着帐。
“受“庚戌之变,的影响,第四季的收益普遍减少,货运、调草、药材、杂货”紫株利索的翻着账册,另一只手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声音清脆的汇报着具体的数字。
王绮芳点点头“嗯,这也没办法,铺子没有被乱兵烧毁已经万幸了,赔些钱权当破财消灾了。”
紫株抿了抿辜角,笑道:“也没有赔钱,只是比往前三个季少挣些罢了。对了,紫苑来信了,说、说一”
“说什么呀?是不是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