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两人都中了毒,那可真是几匹天马都拉不回来了!
两人失去控制急于交好,岂不是正中军须靡和须其格的下怀!他们正愁找不到证据呢,这就主动提供证据,说不定还要免费给众人表演一场不打马赛克的限制片。
太恶毒了,这种损招也就须其格想得出来,她以为自己生过儿子就不怕了是么,迟早要报应到她自己身上!
刘烨不客气地推开须其格,朝军须靡微微一拜:“臣妾先行告退!”
刘烨中途离席,其他人倒没觉察到什么,翁归靡却没有心思再喝酒了,他坐立不安很想追出去看看,又不得不应付那些前来敬酒的人。这场酒宴是军须靡专门为他设的,即使他已经坐不住了,也不能现在走人。
师中和常惠第一时间发现异常,悄无声息地溜出蒙古包,拎着那个倒霉的侍从。他们疾步追向刘烨,常惠一路上边打边骂。
“你小子敢糊弄你大爷!你他娘的真的很想死啊!你怎么不说须其格手里也有毒药,竟敢当着咱们的面给公主下毒,他奶奶的,窝囊死了……”常惠气得抓狂,一脚将电线杆踢倒在地,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落下来,打得他鼻青脸肿找不着北。
“冤枉啊冤枉,常将军……”电线杆双手抱头,被他打得直吐血,心想再不解释非得被打死不可,用尽力气叫起来,“小的真不知道左夫人还留了一半毒药,也不知道左夫人要给右夫人下毒,小的去找‘毒蝎子’的时候,他就给了一包药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常惠哪里肯听,揪着他的衣领就要往路边的河里扔:“老子不灭了你就不姓常,娘的,气死人了,竟然被你给涮了……”
“饶命啊,常将军,师大人……”电线杆凄惨地大叫,像是被牛头马面勾住了似的。
“常将军!”师中出声叫住常惠,居高临下睨向电线杆,“解药拿来,废话少说!”
“解药?”电线杆像是从没听过这个词,整个人如坠五里雾,“哪来的解药?这个,好像没有解药吧……”
常惠横飞一脚,将他径直踹进河里,电线杆喝了几口水,狼狈地抱住身边的岩石,来不及擦去脸上的血迹,很委屈地哭起来:“两位大爷,小的真不知道还有解药这码事啊,左夫人害人从来不留活口,哪还给你准备解药哪……”
“娘的,问他也白问,浪费时间!”常惠朝他身上啐了口唾沫,“师大人,走吧,去看看公主!”
师中和常惠刚走出两步,电线杆的破锣嗓子又叫起来:“师大人,师大人,小的知道‘毒蝎子’的下落,这药是他配的,他一定有解药,找到他不就能找到解药了么……”
师中蓦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沉声道:“说!”
电线杆咽下几口水,为难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