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朱峰刚开口,他就知道这货要放啥屁,直接一句狠话想让他闭嘴。
“别误会,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朱峰怕惹怒了左棠,自己连汤都喝不上,急忙摆摆手解释:“咱们已经钱货两讫了,我哪敢有那个想法。”
“我的意思是,宝贝能卖出个好价钱,我也是出了力的,咱们好歹也是校友,见者有份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你放心,我也不贪心,你吃肉我喝汤,要是真能卖二百万,给我五十万就行,够意思吧?”
面对这种无赖,左棠再不想和他废话。
朝朱峰招招手,咧嘴一笑:“这种事得悄悄说,你把耳朵凑过来,我跟你说。”
朱峰一看有戏,立刻招办,乖乖凑过脸去。
左棠毫不客气,照着他脸上,就是两个大耳刮子:“未来有多远,你特么就给老子滚多远!”
朱峰被扇的七荤八素,捂着脸足有半分钟,才渐渐从懵逼的状态中,缓过神来,指着左棠,“你······”
“你什么你?这又不是在学校,你准备告老师还是告你妈?滚!”
左棠一把拍开,珠峰指着自己的手,一脸嘲讽。
“姓左的,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分不上钱,又打不过左棠,朱峰知道再磨叽下去,自己也讨不到好,撂下一句狠话,夺门而逃。
一般小年轻打个架什么的,吃亏的一方,离开之前,总会为了面子扔下句狠话,但后面能兑现的,寥寥无几。
左棠也没把朱峰的话放在心上,没想这货终于守信了一次,不久后差点要了左棠的命。
“咦?刚才那个小伙子走了?”
两分钟后,钱程带着王大山,从里屋走出来。
“嗯!”左棠点点头:“他妈叫他回家吃饭!”
钱程“哦!”了一声,也没多问直奔主题:“我们又仔细确认了一遍,画是真迹,小伙子,你贵姓?”
“我叫左棠,钱老板可以叫我小左,那你准备出多少钱?”
钱程爽快,左棠也不拖泥带水。
“小左兄弟既然能看出画中画,想必对古玩市场也有所了解,这画确实值二百万,甚至更多,不过······”
钱程端起桌上的紫砂壶,砸了口茶接着说道:“不过那是要上拍卖场运作,这是有风险的,再去掉拍卖公司的抽成,二百万我肯定是亏的,我给你个良心价,一百二十万,而且马上就开现金支票,你觉得怎么样?”
左棠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再说买古书的钱已经有了着落,他并没有后顾之忧,钱程的钱以后就跟他的一样,画卖多卖少,他无所谓。
一切只是为了避免过早透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