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虽然那话是训斥，可江苒听出对方并无恶意。
而她也没兴趣跟这几人纠缠，也不管那方旭和女人恼羞成怒的表情，悠然而去。
走了很远江苒听到那女人大声说着什么，显然不是好话。
她一边走着一边思索。
从教导主任的话中可以猜到方旭偷钱这事是确定了，也是，她的真话符虽然玄力不足但对付普通人那半小时也足够了，但仅仅回家反省外加写检讨就想把事情揭过，未免太天真。
只是中午时间不足，她想做点什么也赶不及。
江苒快到教室时，四班的学生正讨论方旭，他们知道的明显比江苒猜的多。
“好后悔没去偷听，人家二班的数学委员说，那会刚好在办公室，免费看了个现场直播，据说场面可精彩了。”
“怎么个精彩法，方旭总不至于还敢打老师吧？”
“就是差点打了才精彩，可惜被其他老师制止了，不然方旭爸妈哪能来这么快。”
这件事是上午发生的，第二节课没下课方旭爸妈就来了。
也有人表示不理解，“这方旭平时心思焉坏但也不傻，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连老师都敢骂，上午在教室把我都吓了一跳，不过我倒是真没想过是他偷了钱，而且还嫁祸给…”
“嘘，别说了…”
那人话没说完，旁边的同学看到门口进来的江苒赶紧对他使眼色，对方也识相的闭上了嘴。
江苒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进了教室回了位置。
先前说话的几个正准备聊着别的时，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话，“什么是直播？”
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几人一跳，回头对上江苒那张带着几分求知欲的脸时，其中一人脱口道，“别逗我们，直播就是实时视频给观众看，现在这么流行网红什么，大多都是在这上面火的，现在谁还不知…”
话没说完就被他旁边的人及时拽住胳膊，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什么，赶紧看了看江苒，发现她并没有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只觉诡异，他为什么要怕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弱女生？
她不过就是打了郑妍、打了任双双、对峙了方旭、怼了语文老师…
好吧，她的确有那个资格。
江苒是真不知道直播是什么，被这么一解释，才算是找到那么一丁点的记忆。
但是前身关注点明显不同，她的记忆中网红大多都是有钱人，说话好听长的又漂亮，坐着玩一会就能挣不少钱。
关于钱的事，江苒都会忍不住多关注些。
那几人见状干脆不聊天了，各回各的位置上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