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人面前,赵清如已经给他丢了极大的脸,要是华溪烟再落井下石的话,他当真是要丢尽颜面了。
“呵……”华溪烟轻笑一声,她当真想让这前身看看她是喜欢了一个多么虚伪的男人,竟然对她生不出一点信任。
不过还好,现在是她,不是那可怜的前身,不稀罕那那点廉价的信任。
“华小姐是么?刚刚我和佩玢可是清清白白,你莫要含血喷人。”顾子文不忍看赵清如处于那般尴尬的境地,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刚刚不是还说是我把你叫来的?现在竟然连我也识不得?”华溪烟清声反问,声音中含了十足的讥讽。
顾子文脸色一窘,难堪了几分。
“这一口一个佩玢叫的可真是亲密,如此这般,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华溪烟抱着胳膊,啧啧嘴,缓缓迈着步,走到赵清如身边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十足挑衅的眼神。
“你这个贱人!”赵清如张牙舞爪地朝着华溪烟扑过来,不料她挣扎着站起身,竟然“嗤啦”的一声,身上的罗裙居然裂了开。
夏装本就极为轻薄宽松,尤其是赵清如这一身轻烟纱衣更是薄了几分,这么一裂竟然从身上全部落下,露出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
赵清如似乎是愣在了原地,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衫已经落到了脚底,露出了枚红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和洁白的亵裤。
在场的几名男人都很是识礼地别过了眼,反应最快的还是顾子文,脱下身上的外袍就给赵清如披在了身上,挡住了她春光乍泄的身子。
华溪烟摇摇头,这顾子文当真是情根深种,只是他不知,现在可是他能出手的时机?他如今这样,无非是坐实了和赵清如苟且的言论。
果真,下一刻,孙沐扬似乎是再也隐忍不住,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头上有一顶翠绿欲滴的帽子,而那两个人正在他面前,卿卿我我,相亲相爱。赵清如身上那一件外袍,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笑话,嘲笑着他的无知与愚蠢,嘲笑着他的眼瞎与心盲。
“奸夫淫妇!”孙沐扬以往装出来的良好修养在现在化为虚无,只见他快步走上前,一把将赵清如身上的袍子拽洛下来,撕成碎片。
“孙公子,你可小心着点,那里还有孙少夫人最喜欢的锦囊呢!你可别给一并弄坏了!”华溪烟适时地出声提醒着孙沐扬。
果真孙沐扬低头看着那个小巧的锦囊,目眦尽裂,牙齿紧紧咬着,额头上倾尽绽起,下一刻,便弯腰捡起那锦囊,毫不犹豫地抛了出去,那锦囊呈现出一个流光溢彩的弧度,在漆黑的夜幕中消散于无形。
“不要……”赵清如站起身,伸手欲够那锦囊,被孙沐扬再次一个巴掌打了回去。
这次孙沐扬用的力气当真极大,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