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勉强算上也有两个化神数个元神了,嘿,他奶奶的,这样对付一个小孩,害不害臊……还用调虎离山这样小儿科的计谋。”
午马瞥了眼师弟:“可咱们中计了。”
丑牛脸色窘破,瞅了眼云青霞不好意思说话了。
还是午马说道:“反过来想,郑西来这次布的局虽然不算高明,但是是可行的,直接的。出动这么些人都无法杀死游吹云,想来可能未来一段时间内,郑西来不会耍阴谋诡计了。”
云青霞沉着脸说了个不字。
午马哦了一下,静待其音。
“郑西来此人阴险狡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手段不管高明还是下作,他都是不吝的。这次他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依然失手,的确是他的失策,想必他也再次吃到教训,但此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的手段只会一次比一次猛烈。
这次之后咱们或许有了防备之心,他又何尝不知道,他会计划更加阴险的招数来对付游吹云,这一点我是肯定的。”
云青霞放在桌子上的手指细长,一看便是文人拿笔杆子的手。这时,他的手缓缓握成拳头,凹凸如峰。
只听这位明明是儒家半圣的男子吟诵起了孙子兵法——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乃谋攻之法也。
午马轻轻点头,而丑牛云里雾里的听着,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得讲话憋了回去。
——
郑西来好似很久都未如此糟心过了,导致此方大院里都能听到他咆哮。
这一天好似郑家都笼罩在了阴云里,郑家人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唯恐触了族长的霉头。
“你被游吹云识破了?还是一开始!”
假张尺就倚靠着漆着金漆的盘龙柱上,挖着耳朵,似乎对暴怒的郑西来一点也不在意。
“叔叔不要太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郑西来看着这人吊儿郎当的模样,怒道:“你小子就是因为这样,老是麻痹大意,所以修不成这夺天的骗术!”
这时假张尺声音沙哑的反驳道:“叔叔,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这一点请您收回去。”
郑西来现在心里憋屈,要是换了其他人他早就将对方活活撕碎,可是这小子的师父乃是他结拜兄弟。
假张尺看郑西来七窍生烟的模样,饶是他吊儿郎当,也有些惭愧了,老实认栽道:“叔叔,这次的确是小侄儿的不是……这个姓游的心智远超同龄人,洞察力惊人。
我已经尽力模仿引他入局了,哪里知道他一开始就在怀疑我。”
郑西来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这小子哪里是洞察力惊人,明王老祖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