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日子里我也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认真的呵护她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爹爹真诚的说着,娘十年前跟着爹爹从长安来到北疆,在这雪域中生活了这么多年也已经完全习惯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娘亲的故乡,十年的离别,让舅舅对娘亲的心疼更多了几分。
舅舅依旧侧着脸看向别处,他并没有接爹爹的酒杯,爹爹的双手就这样尴尬的悬在半空中。他脸上的冷峻丝毫没有减少,难道他突如其来的寒意不是因为娘亲?
此刻的气氛分外沉静,然而,这股安静却显得异常诡异。我发现桌上的食物似乎已经放置了很久,却没有侍女来端来新的,换掉旧的。
此刻爹娘也发现了不对劲,娘亲不可思议的看着舅舅,颤抖着问道:“你,做了什么?”
“你,你居然下毒……”爹爹难以置信的说道,在他没说这句话之前,大家都觉得自己好好的,但是当爹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娘亲和旁边的人稍一走动,便如同抽掉了骨头一般,瘫软下来。
本来几位抬酒进来的男子,此刻都站在了雪域圣宫的宫门口,虽然还是轿夫的扮相,但是光从那气势上面看来,他们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最好的杀手。他们就这样冰冷的站在大殿的门口,像是一道生死符,将内外隔绝开来。大殿的大门并没有关掉,从里面望出去,外面只有漆黑的夜色,不见人影。
“你把其他人都怎么了?”爹爹强压着愤怒问道。
“你这时候连自己都管不了还想管别人?他们的命运跟你一样,今晚,都得死!”舅舅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他眼里的光像一头发狠的野兽。
舅舅突然之间的变化将我和娘亲都吓坏了,娘亲站了起来,但是刚站起来便发现身体的不对劲,她定了定神,然后猛然抬起头来惊恐的望着眼前那个是她弟弟的男人:“是云烟散?”
舅舅脸涨得通红,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向周围的人发起攻击。他红着眼睛,朝阿娘默默的点了点头。
阿娘的脸由惊恐变为震慑再变为绝望最后变为一脸茫茫然,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的留下来,掉在地上瞬间就变成了一朵小小的水莲图案。
阿娘的手在颤抖,她微弱的对阿爹说道:“无痕……无痕……最终,最终还是我害了你……”
看到阿娘悲伤的神情,阿爹急了,他猛地一下子站起来想要走到阿娘身边去,但是在他站起来的瞬间他的动作也显得非常迟钝,但是只有几秒的迟疑,他走到阿娘身边去用手轻轻擦去阿娘脸上的泪水:“阿音,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是我的夫人,我这一生最爱的人,你不会害我,不要乱说。”
阿娘的泪更加汹涌,她在阿爹的怀里几近崩溃:“我们……全都中了云烟散的毒……我真的……我真的害了我们整个部族……”
“不许你这么说!”阿爹粗暴的打断了阿娘的话。
“不要再不相信现实了!”舅舅怒吼道:“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可知道这云烟散便是你最爱的夫人当年还未出阁时配置的,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