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效也是非常大的,用它来涂脸上的伤疤,也会有一定的治疗作用。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这东西的。
我将罐子推到他面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
似乎早已料到了我的反应,他将我的手推回来,说了一句:“你现在身子骨这么瘦弱,要多吃点好东西,才能补回来,而且,你的脸还想不想恢复好啦?”
确实,之前为了跳舞,我从来不敢吃太多的食物,身体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他的话像是有着某种力量,总能让我的心微微颤动,我故作厌恶的再次将罐子递到他面前:“我瘦弱关你什么事?无功不受禄,再说我跟你又不熟。”
“不熟可以慢慢熟悉呀,”他再次把我的手推回来,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然后说:“要不我们就重新认识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夜凌寒,锦衣侍卫,今年二十岁,我爹是夜翰,家在长安城北将军府,现在住在你对面的镇云殿里。”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有些想要发笑,他的眼神诚恳而温柔,将我近几日来心底里的阴霾和猜忌通通驱散。
是不是真的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从我们互相认识开始?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与他对视良久,不禁心头一热,脸上开始发烫。我赶紧低下头两只手抚弄着怀里的罐子,不再将它退回去了,而是嗔怒着说了一句:“你有病啊!”
我竟不敢再抬头看他。
他看着我的窘态,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说了一句:“看你这样,我真是放心多了。”
“你放心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他慌忙解释道。
我没有追问,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时候他的这句话的含义,后来他说当他看见我娇羞的低首却故作恼怒的样子,他就知道我这一生还没有爱过别人,我的心还是纯洁的一尘不染如同盛放的雪莲,到了盛放的年纪,却还未被人采摘。他就知道我还是那个他最爱的小女孩,我没有变。于是,他开始在心底里发誓,他会为了我,付出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是这样子,那么那时候我就会残忍的拒绝他,然后两两相忘于江湖。可是,我不知道,所以我没有。
我低头红着脸抚弄着罐子,他静静的看着我,两人就这样沉默着,时间仿佛可以数的清他的节奏,就这样滴答滴答的在我们中间划过。
夜凌寒先开了口:“漴笙。”
他的声音不比刚才的欢喜,却依旧温柔,只是包含了少许的歉疚在里面,玉春楼这几年的生活已经让我可以精确的捕捉到他人语气里微弱的情感变化。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放在我的另一只手上,那令牌相当的漂亮大气,是纯乌木质地,边上镶嵌着黄金和细碎的玉片,用金丝络的带子系着,下面垂着黑色的流苏。令牌的正面用玉石镶嵌进去了一个“夜”字,但从这镶嵌技术来看,便足以看出这令牌制作的巧夺天工。我翻过乌木令牌,另一侧原本在镶嵌“夜”字的地方,用黄金填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