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他们像安乐宫走去。而菏泽的沁华宫与安乐宫是同一个方向,也正好顺路,暮雪走两步便将脚步跺得噼啪作响,这姑娘的性子,要是她讨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活着本身就是个错误。
骑铭温雅的陪菏泽走在后面,两个人淡淡的聊着天,他不想让她感受到来自于暮雪的恶意,毕竟菏泽是无辜的。走到了西厢院落,要与菏泽公主分道扬镳了。
“公主刚才说的冷香茶我确实闻所未闻,改日还向公主讨要一二。”骑铭和菏泽亲切的聊着。
“那有何难,我这就去拿了些给你送去。”菏泽笑道,她的笑容始终温婉沉静,像一朵盛开的桃,不禁让人想起《诗经》中的名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还不等骑铭回答暮雪便抢白道:“怎么?你还来?!”
骑铭瞪了她一眼,面色不悦,但随即便转过头温柔的对菏泽说:“公主不必介意,暮雪年纪小不懂事,我在安乐宫等公主。”
回到安乐宫后,我走到书案前第一件事不是跟他们解释刚才的壮汉,而是教育暮雪,菏泽确实是被冤枉了,她是为了救我,暮雪不能再对她抱有这么大的成见了,亏得口出狂言的人是暮雪,这要是别人,恐怕早就以不敬之罪尝到苦头了,然而菏泽也算大度,一直都未曾与暮雪计较,一直隐忍着不与她有任何辩驳。
暮雪看着我在纸上写的字,神情依旧倔强,离琰拉了拉她的胳膊说道:“你看,这回你相信了吧?清漪姐姐都说了,菏泽公主那是为了救清漪姐姐才自己放出去的谎言,你看人家连名节都不要了在帮我们,你就不能对人家态度好点?还说是骑铭哥哥和离琰哥哥骗你呢。”
暮雪嘟着嘴,听到骑铭的名字的时候,眼珠子立刻瞪着骑铭向上一翻:“他?我估计他早就被菏泽的**汤迷昏了头吧!”
“你怎么说话呢?”骑铭冷硬的斥责道,“菏泽哪点做得不好了?竟由得你这般鄙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辨是非整日胡闹?”
“我不便是非?我整日胡闹?”暮雪立刻火大了起来,骑瀮和离琰赶紧上来拦着他们俩,这骑铭也真是的,平日里别人打他一顿他都能不动声色,然而暮雪的两句话就能将他惹怒了。暮雪也是奇怪,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热心肠风风火火从不记仇,但是对于骑铭,却总像是吃了炸药包,满肚子的不爽与暴躁。
“来来来来!刚才那个神秘壮汉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说呢,说正事说正事!”离琰赶紧打岔,希望他们俩人的战争能暂时告一段落。
暮雪的吸引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她白了一眼骑铭,算作暂时先不跟他计较,然后便蹭到桌边来,瞪着大眼睛问我:“清漪姐姐,那人给你的这个瓶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拿起笔蘸了墨,在纸上写下三个字。
“离恨蛊?”骑瀮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骑铭与离琰皆是愕然,如果连见多识广的骑铭都不知道这离恨蛊,那么这蛊毒也着实是稀有难得了。我一字一句的在纸上写着那个壮汉所跟我说的话,他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