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只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还没有从当时的幼稚井底中走出来,清漪,今天我看到你红着眼睛,攥着拳头,多么像当年的我呀。可是你知道么,要想摆脱这种境地,只有靠你自己,只有你自己从心灵上的成长和强大才救得了自己。寄希望于别人的尊重和人格,终究是会希望落空的。”
素政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期待,很感谢今天他能跟我说这些,这两天积压起来的情绪顿时豁然开朗,心底里慢慢的涌出一股力量,让我不再只是静静的观望着这一切,期待别人给我个结果,期待别人对我伸出援助之手,我要自己努力,自己甩掉这一切!
怎么?不靠别人我就什么都做不成么?我父母已故难道就真的可以这样再对自己自暴自弃么?我每天想的都是帮别人协助别人做事情,但却将自己生命的主动权全部交到了别人的手中,我对夜凌寒是这样,他和菏泽公主有了婚事我便不敢再去争取了,圣上将我许配给一位皇子做皇后,我也只是默默的忍耐着不言不语不敢反抗,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却还等待着事情有转机,对待暮雪的事情也一样,不愿意圣上的裁决也不愿意看着她和骑铭就这样形同陌路,可是我做了什么?我依旧懦弱的去请求各位娘娘带我去见圣上,想求他收回成命,而不敢直接去找太子将一切都挑明!
“来,再大哭一场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哭完了,我要见到一个全新的清漪妹妹。”他拍拍我的头,依旧是笑着看着我。
被他这句话一引,我的眼泪竟然真的不听使唤的就掉了下来,但是我却想要笑,我就这样哭哭笑笑,在他面前,狼狈不堪。
“来。拉钩!”他伸出右手小拇指,我抹了一把眼泪也抬起了右手,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手指,谢谢你,素政哥哥,或许你是唯一一个我愿意叫哥哥的人。
“对了,正好有个礼物可以送给你。算作是我们的约定信物。”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着屋内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他在摆着毛笔的画架面前停下来,从架子的最上层拿了把钥匙,打开了架子最下层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朱红色的锦盒。
那盒子长长窄窄,全部是朱红色如血的锦缎制成,上面绣着暗纹的大朵大朵朱红色的牡丹。他轻轻的打开盒子,盒子内是一只白玉的小巧物件,既像笔又像是一只簪子。好漂亮啊!白玉的柄上面雕着清雅的浮,柄的一端是软质的洁白狐狸毛,但是笔端却是一抹朱红色,像是刚蘸了饱饱的朱砂,我伸手去触摸那抹朱红,却是干燥的毛发质地,没有丝毫水分存留在笔端。而柄的另一端,白玉被雕成了一个尖尖的端口,像是簪子的一端。若将这个它当做簪子来看的话,那白色的笔毛和朱红色的痕迹倒像是一块被精心雕琢的白玉珠。无论是当做笔还是当做簪子,都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
“它的名字,叫做朱笔簪。”豫王介绍着:“它平时可以被当做发簪,代于女子的发间,但是却也是一支笔,不用蘸墨,只需蘸水,便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