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用你的一个表达方式,其实这都不算个事儿,可你为什么要撒谎、要隐瞒了,借车用车,心情不好想看日出,找个荒郊野岭过夜,都不是个事儿,你一直隐瞒,在证剧面前挤一点说一点,简单的事复杂化,难道这样对你有利?还要扛着吗?”
边维只是沉默着,并不作答。
“六片山那一段,属于较偏的路段,但道路监控也还是有的,汽车不是蚊子,这么大的一个物体,总有一个监控能拍到,我们无非花一些时间,我们花的时间越多,你的机会就越少,这一点我不说你也明白,今天也晚了,大家都很疲倦,你不说,那就下次我们来说。”
“我确实到过六片山,想去看日出,心里很乱或者叫无所适从吧,停留了很短暂的时间又开车去了体校,想去喝酒。”
“几点钟的到体校?”
“没留意时间,天还亮着吧。”
“车停在什么地方?”
“体校对面小区的外围。”
时间、停地点都很契合,但边维并没有承认李毅获取到的录像与他相关,他坦言停车后跨过马路,从那家有后门的餐厅进了体校,他很想去找老邱他们一起喝酒解闷,聊聊心事,可是在校园里走着他又下不了决心过去。
他不想老邱和邵国清知道他因为叶梦茵和林女士的事烦恼而取笑他,更何况他知道邵国清一直在追求叶梦茵,就这样,他游荡了一阵子,最后坐一号教学楼旁边一座小山包上的亭子里,抽了很多烟,在林女士不断催促下,最后回到了东湖。
抛开案情,李毅很配服边维脑力,也明白自己手里苦于没有现场证据,若不是车上的血迹,这个审讯室的待遇都轮不到边维,但他不流露丝毫焦急的情绪。
“你几点离开体校?”
“不记得,接完最后一个电话,又坐了一段时间我就离开了。”
“最后一个电话,你是指林女士的电话吗?”
“是的,她打电话催我。”
李毅扫了一眼手上的资料,“林女士七号晚上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时间在22:04,我不知道坐了一段时间是多久,但晚上那个时间开车从体校到东湖斜对面的批发市场,半个小时是足够的,除非你定速巡航在20码或30码,从批发市场走到东湖10分钟足够吗?”
“你的推理都对,但能说明什么了,我开车的速度和走路的速度证明了我有嫌疑?不会有人信吧。”
“你还是在努力拖延时间。”
边维是块难啃的骨头。
“他在顽抗,不到黄河他的心不死。”秦刚道。
“嗯,他也话里有话的说了,即便是他说谎了,又能证明什么了,撒谎只是道德问题,正常人在拿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