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黄二皮子!老陈突然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黄二皮子是我们这一带的俗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黄鼠狼。
二舅松了口气,终于把这附身的黄大仙给驱除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善后工作了。
大家抄起叉子、木棍就去追,在人人喊打的追赶声中,黄鼠狼终于被逼至在一处墙根下无处遁逃。
情绪最激动的莫过于老陈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只黄鼠狼。这玩意把他们家弄的鸡飞狗跳不说,还让他莫名的损失了好几千块,想到这他心里的那股仇恨之火如熊熊烈焰。
老陈手持铁锹慢慢逼近黄鼠狼,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无不让在场之人目瞪口呆,只见那黄鼠狼突然从地上坐起,双眼噙着泪水,前爪抱拳对着他做缉跪拜,嘴里还“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好像在哀求老陈放它一马。
但老陈哪里吃它这套,他高高的扬起手中的铁锹,恨不得欲将它除之而后快。
“等等!”二舅连忙阻止,因为在他看来这么有灵性的动物可不能任意虐杀。
光凭一句叫喊哪里能阻拦住老陈,只听见“扑”的一下,那黄鼠狼瞬间被打成一个肉饼。本以为这么就算了,谁知道他还不解恨的再补了两锹。
“畜生!我们家可被你给害惨了!”老陈边打边骂。
“唉,,,”二舅一声惋惜,但我有种很奇特的感觉,觉得这声惋惜不是为了黄鼠狼而是为老陈。
表面上看这事件算是圆满解决了,为祸的黄鼠狼也死了。而且那婆娘半夜的时候也醒了,据说第一反应就是说口渴,然后一口气喝了一热水壶开水。二舅给她把了把脉,叫老陈放心,他婆娘除了身体虚弱其他一切正常。
第二天清晨,我和二舅拜别老陈一家,就驾车往市区赶去。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仍然在为一件事纠结。
“大外甥,你说怪不怪,昨天那黄鼠狼突如其来的一下,我竟然从中闻到了一股屎味,这黄鼠狼也太牛了吧,都修炼出人的身体构造了,放个屁都有人屎的味了。”二舅既纳闷又惊奇。
“额,,,,”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当然不会跟他说,发生这样的状况是我入茅厕受到惊吓没有擦屁股缘故。
所以我赶紧转移话题,我始终觉得现在的着重点不应该是在这带屎味的屁上面:“二舅,这黄鼠狼也太可恨了,我都恨不得把它碎尸万段,你为什么还要制止老陈打死它?”
二舅则与我持相反的观点,他说万物皆有灵,那黄鼠狼一家三口在这老宅安安静静惬意的生活了几十年,老陈一家突然地介入多少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而且他还毫无缘由的把人家的家人打死,它能不报复嘛。
“这种有灵性的动物不能杀啊!会遭报应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