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声音的对他说道:“二舅,这可是在警局,你作为一个仵作你难道不清楚吗?搁古代这就是军中,军中无戏言,你刚才说的话无异于是军令状,完不成任务可是要被杀头的。”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二舅因为利用迷信戏耍公务人员而锒铛入狱的情景。二舅曾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你的的专业实力不足以压制别人时,尽可以用装逼去挫败他。这次,他算是把这句名言发挥到了极致。
二舅倒没有表现出多余的紧张感,他语气轻松的跟我说:“我之所以敢这么夸下海口,是因为死者的案件比较特殊,我刚才根据她的生辰八字算了一卦,死者应该是阳寿未尽而身先亡,加上尸身被毁六魄不全,这样的状况地府不是可能收纳的,所以她的魂魄必然在阳间游荡,只要能找到她的魂魄,到时候我们效仿包拯来个夜审冤鬼,这案子就可以解决了。”
“总的来说,仵作的职责就是让尸体说话,竟然现在说不了,那就让灵魂来说这样直接点。”而就补充说道。
我听到这话彻底懵逼了,二舅到底是崇尚仵作科学还是在推崇封建迷信?
“二舅,按你这么说我们到底是仵作还是神棍啊?”我再度对自己的身份起了怀疑。
二舅满脸无奈的看着我,并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是仵作多元化,你深究那么多干嘛?你在学校学习时老师难道没教过你要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吗?现在结构和功能单一的东西还能顺应时代发展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甚至还有些佩服二舅,他说起话来真像大商场买衣服的婶子一套一套的,能把狗屁不通的歪理分析的头头是道让我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