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殡仪馆的人真是缺大德啊!居然连死人都不放过!这样的人真是会不得好死啊!”死者的家属表现出强烈的愤怒。他们浩浩荡荡的集结准备去殡仪馆讨个说法。
“等等,我在殡仪馆呆过,我知道只要是殡仪馆工作人员他们都有机会接触到死者。而殡仪馆的工人少说也有几十人。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他们逐一排查,没有精力也没有这权利。而且像你们这样盲目的去讨要说法,那很有可能打草惊蛇,让犯罪人毁灭证据,到时候只要他们来个死不承认,就是一件无头案了。”我都很诧异,一向学渣的我分析起这事来逻辑竟然这么强。
“那就叫殡仪馆把视频录像调出来,我就不信他可以把视频录像给删掉吧。”死者的父亲义愤填膺的说道。
他这法子表面上看是无懈可击,但实际上远远偏离了现实。因为殡仪馆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每个停尸间都没有安装摄像头,所以根本就没有他所说视频录像,正因为这样作案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听我这么一说,死者的家属们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不知如何是好。
“那这件事总不能这么就算了吧!她死后受了这么大的侮辱,我却无能为力,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九泉之下见她。”死者的老公哭的像个孩子。
他这一哭其他家属的情绪就更控制不住了乌泱泱哭成一片,加上这悲伤的丧乐,弄的年轻我都有点愁上心头。
“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你们还请我这个仵作来干嘛?既然活人没办法,那就让尸体来说话,她说的话最直接有效。”二舅缓缓的说道。
灵堂本来就阴森,二舅这么一说,众人不禁都吓得打了个冷颤。
“二舅,你是想要让她诈尸吗?”我道出了众人心中的恐惧。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有这本事也不至于活的这么辛苦了。大外甥,我们身为仵作那就必须要有一定的专业知识不是?我的意思是从作案者留在尸体上的线索找证据。比如说,你看,死者身上多处留有齿痕,多处器官伤口呈参次不齐状,极有可能是人为咬下的,而且从伤口来判断作案者应该是个年轻人。”二舅指着棺材内的女尸说道。
二舅一说大家恍然大悟,人成年后随着年龄的增长,牙齿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磨损甚至严重损伤,但从死者的伤口上看切口齐整而且干脆,上了年纪的人必然没有这么的牙口,这就直接而有效的缩小了侦查范围了。
“更为重要的是,人的生命一旦结束,全身血液就开始停滞,所以尸体手外力影响留下的痕迹就越明显。从死者的身体留下的摸痕来看,右边深左边浅,说明作案者的惯用手是左手,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个左撇子。更奇怪的是作案者大拇指所到之处隐隐有段凹痕,那就说明他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