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后,欧阳锋的视野里便见不到那个女孩了。
不过那耶律信达却是靠了过来,与欧阳锋聊了起来。
也不算是聊,只是耶律信达说,欧阳锋听没听,那就不知道了。
“锋少爷第一次出门是不是觉得很好奇。
我给你说,就我这支商队,实力可能说不上西辽第一,但这运气可是无人能比。
这商队一年前还只是个小商队。
可这一年啊,来往西辽可敦与大宋京兆府四次,均是满载而归。
你知不知道,走南闯北的行商最怕什么。”
耶律信达余光偷瞄欧阳锋,见欧阳锋侧了过来,小脸上写满了专注。
继续说道:“最怕就是一路上的那些狼群,沙暴,劫匪以及暴雨之类的。
而这些,我这商队一年以来都没遇见过。
这些运气,都是我自从拜了全真派祖师爷后才有的。
有机会的话,锋少爷也可以去大宋终南山全真派上上香,灵得很。”
耶律信达不知晓的是,就在刚才,他胸口那块玉佩内部的精神力瞬间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