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三流的高手都打不过吧！”
牧雪低下了头，心灰意懒道：“我错了。”
“嗯，能知错最好。此事我就不追究了。”慕容凤又问道：“现在为师要检查你的功课了。两本神功秘籍你背下了多少？”
牧雪揪着裙角忸怩道：“月影，那两本秘籍上全都是晦涩难懂的古文，我死记硬背也就背下了北冥神功的第一层要义。”
慕容凤点头道：“背来听听。”
牧雪回忆了一下。开口背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故而以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贮。人有四海：胃者水谷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谷而贮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贮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谷，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牧雪一口气背完北冥神功第一层要义便紧张的看着慕容凤，只见慕容凤点头赞道：“不错，能用一下午的时间一字不漏的背下第一层要义确实超出了为师的期待。那么这篇功法要义你自己悟得了多少？尽管说出来，毕竟自己参悟的总比别人教授的更为深刻。”
牧雪张了张嘴，挠头道：“勉强能懂一点，这层要义应该是将这北冥神功比喻成了一片无穷大的大海，又相对应于人体内的气海，修炼此功可以……可以……让我吸取他人的内力为己用。”
“停！”慕容凤立即喊停道，然后摇了摇头道：“你这里理解错了，这篇神功真正的精髓在于八个字‘有容乃大，海纳百川！’，而不是单纯的吸取他人内力为己用，你若是保持这种想法修炼此功只会让你走火入魔修成武林所禁忌的魔功——吸星大·法！到时候只会害人害己，不得善终！”
牧雪被慕容凤训得脸色发白，慕容凤瞧得心中一软，改口劝慰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修炼内功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你只要保持本性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的练好基础，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走火入魔。行了，今天就先学到这里吧。随我回去吧。”
牧雪神色一呆，惊喜道：“月影你不是说我背不完两本神功就不许离开这里半步的吗？”
慕容凤撇嘴哼道：“骗你的，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