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进了局子里,要不是有几个人做证明,我特么都要吃牢饭了。”
“JC最后找不到人,只说那八个人是失踪了,而我们几个被认定出现了幻觉。”他摩挲着自己右手的掌心,冷笑道:“如果是幻觉,老子的伤咋个来的,我们可没人点火啊!”
他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故事,我坐在一旁,早已冷汗湿襟。
这事确实古怪,而且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这种神秘而诡异的力量,相比所谓的gui神之说,更让人感到窒息。
“所以,雷公坪这鬼地方,你还去吗?”他已经有点醉意了,眼眶红红的。
我又开了一罐啤酒,塞到他手里:“去!为什么不去!你不也想去吗?”
“滚!老子哪句话讲过想去了?”
我睨了他一眼:“因为你不甘心!”
他不会甘心,就这样折了几条人命在那里,连尸骨都找不回来;他不会甘心,被那座诡异的石头城压着一辈子,到死都是个怂货。
“滚蛋,他娘的……”他又哭又笑,跟我碰杯:“老子就知道,这世上,就他娘的你属蛔虫。”
我再次提醒他:“注意素质……”
这一夜,在这个西南小城,在不知名的夜市摊,在红色棚子的角落里,我和老班长犹如风雨中相互依偎的浮萍,终于挺直了小身板,傲然地面对天地。
“说真的,你怕吗?”他叼着一杆烟,吞云吐雾地问我。
“怕毛线,人死鸟朝天。”我反正是活不长了,所以早死晚死,都得去见阎王,我怕个屁啊!
而他,如果这道坎跨不过去,他这辈子都不会舒坦,活着还不如死了算球。
他笑了,然后猛地拍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并没有多重,但却差点要了我的命!
一股腥甜的血液,从我的喉管里喷涌而出,喷了满一桌子,别说老班长了,周围的食客、老板都给吓愣了。
咋吃个宵夜,还吃到吐血了?
老班长惊恐地瞪着我,眼珠子险些蹦出来,结结巴巴的:“咋……咋回事……我下手有那么……重吗?”
我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半天讲不出话,眼神示意他去看我的背。
他了然于心,立刻扒开我的T恤,一股凉风略过,老班长伸长了脖子,下一秒,他的身上,筛糠子一般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