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势力与自己这个普通老百姓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的设计陷害自己?
自己的身份按道理只有自己的师父和父母知道,也许自己的身世已经暴露。如果情况是这样的话,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将会异常危险。
此时的陆离根本没有一丝头绪,自己出狱后当务之急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如果连累了自己的亲人的安危,陆离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想到这里陆离又咬紧牙关整个面部挤成一团,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
“大哥,你说这个人是不是个精神病,来拘留所第一天就犯病了?在这呲牙咧嘴一会哭一会笑的?”一个面目消瘦打着鼻钉的人死盯着陆离说道。
“新海市什么怪胎都有,你还大惊小怪的?这个算好的了,最起码还有个人模样。”旁边身形相对高大一些的光头男面朝墙壁躺在长椅闭着眼睛回答到。
被大哥提起新海市那些没人模样的人,马仔立刻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戾气发作掰弯了晚上吃晚饭发的塑料叉子。
“玛德,什么臭鱼烂虾都有,老大,这个给吧真是不识抬举,看的老土包一个,在这装什么孙子呢?咱们问他哪来的犯什么事进来的也不说,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现在大晚上的还坐起来喜怒无常的,也不知道是练邪攻还是狂犬病发作了。”
马仔越说越来气,仿佛对面坐的陆离杀了他爸,手中的叉子也揉成了团。“大哥,我看啊,这个人不是嗑药了就是狂犬病,别大晚上睡觉把咱俩咬咯!我问问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马仔把刚才的叉子一扔打在了陆离的身上:“竖子,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陆离仿佛雕像一般纹丝未动。
马仔变得急不可耐叫骂道:“给吧,问你话呢?哑巴还是傻子?能不能放个屁?”
陆离睁了半只眼瞟了一眼马仔,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依然一言不发。
光头男大晚上被马仔的没事找事吵得也睡意全无,说来也奇怪,对面这个和尚头一言不发,他也很好奇,转身坐起看了一眼马仔口中说的这个大晚上发神经的人,不由一身冷汗从背部留下,惊的瞠目结舌。
语气有些慌乱的说道:“沙雕,你别找事了,这个人绝对不是正常人。”
马仔面对突然起身的大哥说出这样的话,表示莫名其妙:“大哥,这是为何?”
光头指了指陆离说道:“你看看他坐在哪了?什么眼力劲?”
大哥不说他还没注意,马仔定眼一看,不由也惊地说不出话。
原来每间拘留室有三面墙,和一面单向透明玻璃。
而每面墙都是有长凳了,但是三个长凳是互相不连接的,只是底部支撑长凳的三根钢管是连接的,而陆离正是坐在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