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以前的他。”
再次确认这个时间后,二人交换了眼神,三月前正是柯亨调任过来的时候。舒鸿祯补充道:“这个反常表现是往后一直持续的吗?后来有没有改善?”
“没有,自从那一天以后,飞扬他就不对劲了,我俩吵了几次架后,他就很少回家了。我们结婚二十年了以前从来没有吵过架。我都感觉有点不认识他了,呜呜呜。”钟女士说到伤心事,又控制不住哭了起来,眼圈通红,面色消瘦,看得出这几个月对其的精神折磨非常之大。
“您具体和我们具体说说,反常开始的那天具体是哪一天吗?”景道生提问道。
“我想想……”钟女士抬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始低头查找语音留言,“那天我记得他告诉我出勤,女儿就不接了……找到了,就是这一天。”钟女士点开了语音信箱。
“老婆,今天我去市中心出勤,女儿放学我有可能赶不到了,你和女儿说一声。爱你。”语音信箱播放完毕宁飞扬的留言。
二人看了看记录所指的日期,果然是柯亨到任前三天。舒鸿祯掏出终端翻看着出勤记录,景道生低头喝着茶。
没一会,便查到了这一天的出勤记录,还在细细品茶的景道生突然就感觉到了旁边的异动,舒鸿祯差点没有按捺住激动情绪,跳了起来。
景道生白了一眼,但是当眼睛看到出勤记录的那一行字时,自己的情绪和舒鸿祯是一样的。只见上面写着:
作为分卫代表受邀前往参加“新海市执法人员年度慈善基金会”
地点:大乘公司总部大楼—顶层八十八楼一号礼宾大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想到这简单的询问几句就像玩一样,得到了这极其关键的信息。但是景道生作为一个极度理性的人,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理了理现在的线索。
柯亨疑似被大乘公司收买—柯亨副官有参与其中—副官妻子交代其近几个月表现异常—交代了一个表现异常开始的具体准确的日期—直接指向了大乘公司
这看似可以结案的完美线索环,还是被景道生找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平复住内心中激动的情绪,清了清嗓子问道:“钟女士,你为什么如此确认你的男人就是在这一天突然大变的?具体表现到底是什么?”
钟女士的回答也是异常坚定:“因为,他只从这通电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又是一个简单又直接的回答,而这一次让二人无从反驳。
事已至此,景道生决定先行商量一下具体的对策再来做决定。
“钟女士,我们两个先去后院谈一下。”
二人从后门来到后院,轻轻地关上了门。
“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