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来到跟前,指着他说:“俺咋觉得你这人说话不尽不实呢?红衣厉鬼怨气最重,她能在乎一个破镯子?你老实说,你咋得罪她了?”
其实我也听出顾麻子刚才说话磕磕巴巴的,对他起了疑心,我一面和大红旗袍对峙,一面反手拍了拍车身:“麻子,我怎么觉得你他妈拿我当枪使呢?有什么话你今天给我丁是丁卯是卯的说清楚,要是敢打马虎眼,把我跟孔哥陷在这儿,不用这娘们儿动手,我他妈先掐死你个狗艹的!”
麻子兀自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大红旗袍却已经脚不沾地的飘了回来。
她的眼珠子没变色,只是咬着紫黑色的嘴唇一脸怨毒的看着车上的顾麻子。
我仔细一看,她刚刚被我头锤撞到的旗袍前襟竟然像是被火烧过似的一团焦黑,还不时的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