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下去还真不能跟你在一块儿了,不然我早晚得有血光之灾。”
“你有正经的吗?”
我说我有,然后告诉她可别小看女人的姨妈血,对于妖魔邪祟来说,那可是顶好的武器。
她问我什么意思。
“你去把枪里的子弹都抹上点儿姨妈血,真要干起来准能一枪爆头。”
白晓雨用那根小白葱似的食指点了我好几秒,红着脸转身进了厕所。
开车去童海清家的路上,起先我们都没说话。
后来她忍不住又问我张若梅的事儿。
我说:“一码归一码吧,现在说太多,脑子乱了不好。”
她点点头,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机又跟秦队确认了一下。
来到童海清家,别墅的门都没关严。
出于礼貌,白晓雨还是按了几下门铃,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看了我一眼,撩起外套打开了枪套搭扣,右手扶着枪把就想往里走。
我拉了她一把,摇摇头,小声说:“是人家报的警,你这架势不合适。”
她反应过来,点点头,放下外套又敲了两下门,才跟我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在客厅的一刹那,我问自己,天工和算命的有没有什么联系?
这个问题没答案,但我叮嘱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信口胡说了。
之前我说跟白晓雨再在一块儿肯定会有血光之灾,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白天见过的童海清此时已经换了一身打扮,虽然是初冬,却穿的极其单薄。
鹅黄色的连衣裙一看就很有弹性,除了短之外,还是的。两大团雪白几乎露出了三分之二,就差两个重点呼之欲出。
短的两条腿修长,被肤色的裤袜包裹着在日光灯下莹莹生辉,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想要犯罪的冲动。
她整个人歪倒在沙发上,面颊通红闭着双眼,一只脚穿着白色红底高跟鞋垂在地上,另一只没穿鞋的脚蜷起在沙发上。
茶几上兀自放着半瓶干红和一个高脚杯,显然,她从酒吧回来之后又接着喝了,而且还醉的不省人事。
“神……”
白晓雨刚一张嘴,我就狠狠瞪了她一眼。
总算这婆娘还有几分聪明劲儿,立即就改了口:“神经病啊你,没见过女人是不是?居然还流鼻血了,你这样子像警察吗?你像!”
感觉到鼻子下面两条温热流进嘴里,我一脸的尴尬。
我特别想告诉她,我他妈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睡觉。这种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儿在我看来如同是最严酷的刑罚。
因为那个美女打扮起来,比起眼前这个的童海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