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来吧?”
话音未落,就听厨房房顶上传来一阵押韵的唱调:“三层板子一层天,拨开乌云见青天;南来的魂,北来的鬼,砸着板子抱他的腿;青葫芦湿啊黄葫芦干,散尽岐黄抢天干……”
我抓着个开了盖儿的二锅头瓶子彻底傻了……胡来上草卷;黄到上卡辣;狼来了上生肉……在堂口上往门口泼汤水……那……那他妈是请鬼仙!
正纠结时,只听麻子一声大叫:“况爷,开自家工吧,接锤子!”
眼见一个白晃晃的纸扎锤子朝我飞来,我想要纵身去接,却猛地一哆嗦,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我妈的,白警官!你害谁呢?!”麻子大吼,“把鬼仙儿请上来了!他他妈至少要况老板十年寿命!”
我跪在院中的青石地面上,根本动也不能动,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的躯壳,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
“把至阴童家女交出来!”大黄皮子扯着老鸹嗓子在房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