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都拿走了,愣是没给我留下半点儿中用的!
我拉开门,用脑门子撞外面那位爷?
他谁啊?长什么样啊?
万一吃过公安的枪子,只有半拉脑壳我咋办?
气是憋不了多久,我冲边上的雷婷婷歪歪下巴,示意她爬到那小窗口,看看外面是什么状况。
她老人家倒好,屏住气倒退几步,猛地深呼吸一口,拔腿助跑。
结果她后腿刚一离地,猛然间就有两只手平伸着穿破门板,一左一右挺在我脖子两边儿!
“我大爷!”
我一边骂,一边屈腿往下缩,却仍然慢了一步。
从门板上来的两只手像是长了眼睛,猛然掐住了我的脖子拽的我后脑勺碰在了门上。
脖子被掐,我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阴阳气一贯入喷出外面那孙子立刻发了狠,死命的勾住我的脖子往外拽。
郭二品老脸憋的通红,却仍然不敢,只能用手里的短刀贴着我的脖后梗子狠锯那手。
雷婷婷顺利攀住了高处那扇小窗,还没来得及往外看就瞧见了我的状况,于是松开抠住窗檐的手奔了过来,用匕首锯另外一只手。
“嘀嘀!”
两下汽车喇叭声传来。
感觉颈间力道一松,我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郭二品和雷婷婷也停止了动作,学我的样子捂住了嘴。
我的脑袋仍然被那双从门板来的手固定在门上,所以对外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哥!你活过来咯!”欢喜的呼喊过后,就是一下车门关闭的声音。
郭二品和雷婷婷都捂着嘴同时转动眼珠看向我。
我眼珠上下动了动,我他妈也听出来了,喊‘阿哥’的正是葛金。
拿着我们的银行卡开车去取钱的五个人回来了!
扼住我脖子的两手一松,我双膝一软,顺着门往下出溜。
掐脖时间长了大脑缺氧,四肢无力……
“阿哥,阿哥……咳咳……你干啥子?”葛金惊惶的声音传入耳鼓。
郭二品横扫一眼,旋腿将几乎堆积了半面墙的柴火垛扫塌,数根劈柴掉落在小窗下的地面上。
他将半坯两尺长的劈柴挑的竖了起来,纵身跳上去,单手一扒窗棂稳住了身形,另一只手捂着口鼻向外张望。
葛金仓惶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阿哥,我是金子……呃……”
我斜眼瞄见窗口边郭二品的脸就着窗外的光线,显现出狰狞且快意的笑。
葛金在撞车之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老头睚眦必报。现在,报了!
郭二品一蹬劈柴棍,跳到跟前,再次与我并肩顶住了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