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转身看着一旁章承天:“章局,你们俩有孩子啊?”
章承天转过身,扫了照片一眼,露出一抹苦笑:“这照片是去黄山旅游的时候我给她拍的,当时梦雯怀孕五个月了,谁知道回来后没过多久……她就出了车祸,孩子也没了。”
我把照片重新摆进相框,结果发现一个相框就摆完了。
我看了章承天一眼,又看了看外屋,猜到大概是因为他后来和张珂结了婚,把自己的照片或者合影全抽走了。
我把装填好照片的相框重新摆好,任由空相框放在一边,本着死者为大的想法双手合十对照片拜了拜。
“啊!”一旁的章承天突然低呼了一声。
我扭脸问他:“怎么了?”
章承天指着相框,一脸惊惶的结巴着说:“她……她怎么变样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也吓了一跳,右下角那张单人照里的刘梦雯已经不再是幸福感透纸而出的恬淡模样,而是变成了头发稀疏、满眼怨毒的老妪!
“算了,先回去吧。”我叹了口气。
回去以后,章承天又替我和麻子在三星酒店订了房间,嗫喏着问我们能不能在事情了结前先住这儿,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照应。
我点头同意了。
傍晚赵大咪来了酒店,说看好了一处地方,不过她不能白要我的钱,说那让她觉得自己是的。
我叹了一声,“咱不就打个友情炮叙叙旧嘛,你怎么这么事儿啊?”
“那也不行,我精神上接。”赵大咪仰面躺在席梦思,深吸了口气,胸前的那对宝货瞬时又鼓了几分:“我问了,我那套房能贷二十五,你再给我添十万,等挣了钱我就还给你,利息就不算了。你要是愿意,当是投资年底领分红也行。”
“再说吧。”我爬到她身上和她开始新一轮的‘深入’接触……
过后她说孩子和姥姥等会儿过来,晚上不能在酒店住,吃完饭就自个儿骑电摩回去了。她知道我们这几天在酒店的开销都由章承天买单,所以临走前还让老板炒了四个硬菜打包。
晚上十点来钟,我躺在给何玲打了个电话,说我在县里的三星级住着呢。整个过程中我简直是麻子附体,竭尽之能,把自己的都给说。
“你消停点儿吧!童海清今天可来家了啊,问你是帮人平事儿去了还是不想干了。”
“干啊!不上班我平常干嘛去?就当无业游民啊?”
正说着呢,外面有人敲门,我拿着手机过去把门打开,见外面站着的居然是一脸惶恐的张珂。
何玲幽幽的问:“谁啊?是麻子给你叫的,还是你自己找的?”
我一边请张珂进来,一边小声对着话筒说:“别扯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