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黑子?”
大梅把背包放在桌上,拉开拉锁,一颗黑炭头便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又倏然缩了回去。
“我靠!你们还真预备把这小家伙带回去啊?”包里装的正是我从牛角山带回来的大嘴鬼孩儿,黑子大概是袁静她俩给鬼孩儿新起的名字。
大梅点点头,胸前的两个夸张的跟着颤了颤,“当……当然要带回去,黑子是……是活鬼,必须积……积聚功德才能往生。”
袁静说:“孟婆婆帮他改了身体里的柳木鬼符,他以后只听我们的,不会再搭理那姓关的了。”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实在想不出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能顶什么用,可我立刻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姐们儿,咱们怎么把他带回去啊?”
“坐……坐火车!”
“我靠,火车站也得过安检啊!”
“嘿嘿,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袁静挑起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有我家老头子呢!”
我们辞别了叶知秋,由张宁驾车带着我们去医院接了白晓雨和伤病员张若梅,然后直奔火车站。
张宁直接把我们一行人送上了火车,袁向毅为了照顾伤员,居然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普通老百姓难以得见的特殊包厢。
要不说人家是大人物来着。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过的都很纠结。
现在的号用藏龙卧虎来形容绝不为过,撇去盗魂三人组和娟子不说,主子她老人家可是背景雄厚,我和麻子现在跟人吹牛逼的时候腰杆子特硬——我们家洗厕所的人都能呼风唤雨!
主子她老人家十分的亲民,每天晚上和另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在外屋搭行军床。
这是令我头疼的第一件事儿。
大梅,也就是沈寒燕,和原先的‘张若梅’是两个概念,张若梅说什么都不是我的菜,可沈寒燕那身子对我这个每天都是发情期的男人来说实在有着致命的。
偏偏她老人家虽然说话磕磕巴巴,却有着常人望之却步的身份——阴阳行走。
看得见,馋得慌,但万万碰不得。
第二件头疼事儿是……
大梅是新瓶装老酒,黑子可是个新住客。
头一天晚上回到青石街,我发誓没撩拨何玲,甚至连句荤腥话都没跟她说,何秀玲却突如其来。
野丫头和黑炭头在院儿里疯了半夜,然后开始霸着电视机一起看熊出没。
我……
反正从那以后,何玲白天操持家务,天擦黑立马变身何秀玲,也就是说我空顶着个房本儿,自家的院儿却没法住了!
于是乎,有房有车的我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