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开局之后加速一开、直接秒进监狱,还能有比这更倒霉的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程诚一直坚信着。
通道即将到尽头了,黑暗迎来终结,程诚坐倒在了地上,昏黄的灯光之中,面前的铁栏杆上冷厉的线条似乎都显得柔和了很多。
地面是水泥地,很平整,没有凸起——这意味着拿着铁锹也很难通过挖洞逃出生天。
铁栏杆看起来也很结实,不用捏两把,程诚都能感觉出来这是实心、而非空心管子,想要锤开这个栏杆,恐怕也是个不那么简单的活计。
轻轻的咔嚓一声,大概代表来时的通道完全闭合了,去了一个其实没什么希望的来路,就可以好好思考去路在何方了。
程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头发,开始往旁边观察。
过去的程诚绝对是个良好市民,所以说他是完全没有见过监狱的,电视上看的不算,真实的监狱这还是第一次见识。
他自己目前所在的这一格,不知道为什么,是被单独隔离了出来,而除去他这一格和旁边的格子们相距甚远的之外,其他格子的大小都很一致,格子之间的距离也很一致,甚至就连格子们里面的人体型都很类似。
都是那种瘦不拉几、看起来是猝死边缘的熬夜患者,全身上下没有几两肉,跟之前骨头架子一副的白骨夫人竟有些异曲同工的意思。
而他自己所在的这一格,相当于是一个半格子的大小,距离左右两边的牢房都很遥远,和两边的狱友,都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机会——不过总还是有善于社交、或者说自来熟的人的。
对面胡子拉碴,穿着黑白条囚服的老哥看了看他,然后默默转过了身。
不是,这什么意思?
程诚还没来得及好奇,就听到了来自左边的砰砰声。
这是皮肉和墙壁相撞的声音,这声音说明金属栏杆确实是实心的,毕竟实心的才难以发出声音,舍弃了更容易作为门铃的铁栏杆,几乎就说明了铁栏杆的实心。
“喂,新来的!”
左边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这个微弱的砰砰声在一片呼吸之中显得很突出,恐怕程诚根本听不到这句模糊的试探。
“有什么事儿吗?”
程诚试图把声音压到和他一样低,但显然失败了,对面的老哥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
“问你个事儿,你是从那上面被投下来的吗?”
留着长胡子,在这群人之中颇有特色的老头惶诚惶恐地用左手向上指了指。
程诚点了点头——这个形容有点抽象,不过总的来说,他确实是从上面被投下来的。
“你见过女皇大人……不,从上面投下来的话,必然是见过女皇大人了,就是见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