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也不敢对外人讲起。”三婶忧虑的开口,语气中带有哭腔。
“难道是狐媚?不可能,怎么会出现这种病。”葛覃在得知狐鸣确实出自三叔之口后,不免有些担忧,脑中立即想到太平要术上记载了几个关于狐狸的奇怪病例。
葛覃跟着三婶进了里屋,就见三叔满面赤红,如同野兽一般四脚着地,正对着屋檐不停鸣叫,身上一段浓烈的赤色几乎将其盖住。
“赤色主热,看来是热症,只是不清楚是虚热还是实热。”刚见三叔样貌,葛覃已经在心中暗自猜测。
三叔在屋子内爬行,一个不小心竟跌倒在地。
“三叔,小心。”葛覃一见这阵势,慌忙的走上去,想要将其扶起。
“啊。”葛覃手刚碰到三叔肩膀,只见他如遭电击一般高高跃起,随后疼痛的大声哀嚎起来。
“您怎么了三叔?”葛覃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看着再次四脚着地的三叔担忧的问道。
“疼,钻心的疼。”三叔趴在地上,额头上满是冷汗,行为举止怪异,表情痛苦的喊道。
“到底是怎么了?”葛覃行医数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病症,眼下看着自己的亲人痛苦却无能为力,不免有些心焦。
“我全身都疼,就像有上千根针不停的刺入又拔出。”三叔吃力的趴在地上,没几分钟,顺着脸颊滴下的冷汗已经将地面完全浸湿。
“三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葛覃见三叔被疼痛折磨得说不出话,只得转身问身后的三婶。
“我在山上见到了狐狸。”三婶小心的将门关上,走到面前就要开口,三叔抢先答道。
“见到狐狸?”葛覃对三叔说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狐狸在山上并不是什么稀有之物,平日村民上山也经常能够看见。
“我见到一群人立的狐狸抬着一口老旧的轿子,行为诡异的朝我走来。”三叔痛苦的向前爬了一些,接着又爬回原地。
“人立的狐狸抬着轿子?”葛覃回想着三叔说的话,忽然激动的喊道:“狐狸嫁女。”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狐狸嫁女,半月前我因为采野菜在山上转了一天,接近傍晚的时候,我见太阳还没落山,就想再去一处平常出野菜的地方看看,刚走过一个弯道,天空就毫无征兆的下起大雨,我见老天忽然变脸,还抱怨了几句,正打算找地方避雨,就见一群人立的狐狸抬着一口轿子,吹吹打打的朝我走了过来。”三叔不安的在地上爬了一阵,口中一直说着当时的场景。
“太阳雨,按照太平要术上所述,正是狐狸嫁女的好时节。”葛覃在心中暗自猜测道。
“当时它们对你怎么了吗?”三婶在一旁接话道。
“为首的狐狸看上去有些年纪,样子就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