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葛覃醒来时,周遭已经漆黑一片,周围没有虫鸣,也没有风,更没有月亮,唯一的声响,只是大黑发生的几声焦急的叫唤。
“我是在什么地方?”葛覃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全身无力,他吃力的坐起来,手腕不小心碰到女婴娇嫩的肌肤,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蛇穴中。
“我之前好像是中毒了,还真是庆幸,那么强烈的症状反应竟然没有死。”葛覃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在乎周围蛇群散发出的恶臭,就这么随意的重新躺倒在蛇尸上。
“到底是谁带来的女婴,带这么小的孩子过来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是茧中出生?这多少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也不知道与之前见到的少女有没有关,她会不会过来将其带走?”葛覃疲倦的躺在蛇山上,漫步目的的想着关于女婴的各种事。
在蛇山上休息了数个时辰后,饥饿将其拉回现实。
“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看样子是没有人会来将女婴抱走,随意将她丢在此处,肯定活不了多久,难道要我将其带回?可是她身上似乎有毒,我拿她还完全没有办法。”葛覃看着黑漆漆的蛇山上均匀呼吸的女婴,只觉得焦头烂额。
“佛祖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本就是个医生,更不忍心将你就这样遗弃,既然被我看见,我就再尝试一次,如果没有被毒死,我就将你带回家。”葛覃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异常担忧的将手伸出。
当手指碰触到女婴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女婴听懂他的意思,还是其他原因,之前有过的感觉并没有发生,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现象。
“也许是你我有缘,注定要将你带回家。”葛覃将女婴抱起,吃力的爬下蛇山,小心的顺着来时的路,摸黑爬了出去。
到家时已经挨近天亮,葛覃为了避免好奇的大黑接触到女婴,一路上也是异常小心。待其将女婴放到床上点亮油灯后,才发现女婴身上大面积的青紫已经完全褪去。
“到底是什么情况,第一次看到如此怪异的病症,就连包罗万象的太平要术也完全没有记载。”葛覃将油灯抬到床前的桌上,随即用手轻轻的按压女婴的手腕,手腕在微微的泛白之后,其肌肤显现出正常的血色。
“完全不明白。”葛覃百思不得其解,不停的思考着女婴病症走到灶台前开始烧水,待水烧好后,用热水将女婴身上的赃物完全擦拭干净,随即取一条拥有数个补丁的被褥将其包裹严实。
“小家伙与我相遇也有一天,不哭不闹倒也省事,只是不知道她的温饱问题如何解决。村子中这几个月都没有孕妇,想要靠**来解决问题似乎行不通。”葛覃一想到女婴将近一天没有进食,又开始犯起愁来。
“也不知道她吃不吃羊奶。”在屋中来回踱步一阵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