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患的是什么病,竟然能够从体内产生毒液,自体表渗透出来。”葛覃猜测着女婴体内毒液的产生,小心的将羊奶系数喂入女婴口中。
“羊奶在你体内并没有出现排斥现象,这是不是我唯一能够欣慰的地方。你如今倒是已经吃饱了,我和大黑折腾一天可是滴水未进。”葛覃苦笑着起身走到灶台,为自己和大黑准备饭食。
一人一狗相继吃完后,葛覃忽然想起自己昨日上山的目的,昨日在山上找了一天也没有寻获一条尖吻蛇,刚才在门外的众多毒物中,好像有尖吻蛇的存在。
葛覃起身抬着油灯,取一根木棍和瓶子打开门,走没几步,就见门口的众多毒物中确实有几条尖吻蛇的存在。
“看样子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或许我还不一定能抓到这条尖吻蛇。”葛覃挑了一条个头稍大的尖吻蛇放到瓶子中,被抓住的尖吻蛇如同死去一般丝毫不做挣扎,就这么任凭他挑起放入。
进屋后将门后的一小罐村民自己酿制的黄酒倒入瓶子中。尖吻蛇行为异常,遇酒也不挣扎,就这么温顺的在烈酒中逐渐死去。
葛覃将事情做好后,只觉得疲惫不堪,走到床前再看女婴情况,只见其外表再次恢复普通颜色,之前的青紫再次褪去。
“难道毒性再次消失。”葛覃取出银筷放到女婴嘴边,只见银筷并没有变黑,依旧保持着平常的颜色。
“外面的毒虫呢?”葛覃打开屋门,只见门前空无一物,众多毒虫不知何时已经系数离去,哪里还有毒虫的影子。
“越来越不明白了,女婴身上的毒到底为何出现,毒虫又是为何而来?”葛覃关上房门,简单的洗漱后,上床想了一阵,睡意来袭也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