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我再推辞就显得有些过分了。”葛覃知道有些权势的人都需要些面子,多番推辞终究不好,只能顺水推舟的说。
“你肯收下当然再好不过。”刘平见葛覃收下羊羔,脸上也回复笑容。
“我想给您看看病情,这地方有些狭窄,不太适合看病。”对于刘平的到来,葛覃更关心的还是他的病情,说着就想往外走。
“这里有活动室,宽敞得很。”张从军一听要宽敞的地方看病,急切的想要接话道。只是他不知道葛覃所说的狭窄并不是指场地,而是为了保全刘平的面子,毕竟他患的病症之怪异,实在不适合有闲杂人在场。
“小唐跟我走,你们在这边等就可以。”刘平对跟来的几个民兵吩咐道。
葛覃带着两人径直往家里走去,一来家里比较隐蔽,也不怕病情被其他人看到,二来家里有些常备的药材,只要需要立即就能换上。
葛覃轻车熟路的开门进去点上油灯,紧跟其后的刘平看着这间除开简单的生活用具,就只有各种草药的破烂房间惊叹道:“你就住这里?”
“没错,我自幼就在这屋子长大。”对于简陋的住宅,葛覃倒显得习以为常。
“条件是不是有些太过苛刻。”小唐看着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想不清楚眼前的年轻人是如何熬过多少个寒暑。
“估计是我住习惯了,倒是觉得还挺不错。”葛覃说着示意两人坐下,随后将唯一的一张破烂桌子搬到跟前,将刘平的两个粽子般的手掌放上去,拆开纱布。
刘平手指依旧与之前所见的没有多少差异,只是指头尖的几条多出来的息肉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它们如同蔫了的茄子般软趴趴的垂在绑带上,外表转为黑色,尾端相连的部分也有少许的溃烂和脱出,就像快要断掉的壁虎尾巴,只有一小部分的粘连。
葛覃用手轻触其手指间的关节,发现原本柔若无骨的指头内,隐约有一根如同铁丝一样的硬物残存其间,看样子他的骨头正在逐步的回复。
“您的指尖已有硬物生出,看来是之前所用的药物发挥了效用。”经过上述变化,葛覃欣喜的开口道。
“接下来呢?”刘平听见自己的骨头正在回复,忍不住激动的问道。
“取五月草石蚕的根,加薏苡根用水煎后,加桔梗和眼绿水浸满使其根不致变黑,加梗谷研末涂于双手。再取桃仁,柏脂烧烙服下,一日两次,数月可愈。”葛覃见小唐已经准备好纸笔,就将已经想好的处方逐一说出来。
“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刘平拿到救命的方子,激动得有些忘乎所以,随意的将手上的纱布包上便站了起来。
“您已经用羊感谢过我,咱们可以说是互不相欠。”葛覃开完方子,也不想再多做折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