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是耳绊还有听不清楚的说话声,就贴在他耳跟边上不断碎碎念念,即使贴了黄符在床板顶上都无补于事,被声音滋扰已很恐怖,还要贴上他身来真的让余馀头皮发麻,那由脚跟处开始侵入身体的感觉,到现在余馀还有少许印象。
他哥的遭遇跟他差不多,有时更会被对方搅上,由于有些难以啟齿,他哥没跟爸妈说上,只悄声问过余馀有没有被摸。只有八岁的余馀对那点事儿根本还未啟蒙,所以也不明白他哥遭遇了什么,直至某一天他爸妈说要离婚,他爸带着他哥搬离家后,那些奇奇怪怪乱糟糟的事儿才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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